子笑道:“你当然排在第一的,我很快就忙完了嘛,相公,快笑一个。”
“笑不出来。”
“为什么?”徐娇娇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对了,我记得你说今天要去吃席来着,冯鹏的生辰是吧?哎,你怎么没去,反而来了我这里?”
“去了。”烦心事就在这儿。
“我原本以为是去给他过生辰,哪里晓得他们家打了别的主意。”
徐娇娇眨巴着眼睛,“什么主意?”
“喏,我要给你说了,你可不许跟我生气。”
徐娇娇笑道:“我跟你气什么?要是有不好的事你瞒着我才气呢。”
薛崇瑾考虑了一会儿道:“行吧,我告诉你也好,免得以后要再出这样的事,打翻了醋坛子。”
徐娇娇心头一紧,“咋的?他要给你介绍美妾呀?”
薛崇瑾:“……”
“你还真是一猜一个准儿。”
徐娇娇嘴角一抽,心里默默的记下了冯鹏那个人。
嚯,敢给我添堵,这仇不报回来我就不姓徐。
“那你收了?”
“去去去,我能收吗?我敢收吗?上回咱们演一场戏,你娘都记恨我好久呢,我忙里忙外的干了多少活儿才让她重新信任我。”
徐娇娇听着这话有些想笑。
“再说,冯鹏他爹目的不纯。”薛崇瑾眯了眯眼儿,“他到底是哪一路人,还真不好说。”
徐娇娇神情肃穆起来,“他家有问题?”
薛崇瑾说道:“我原本以为他们家支持大皇子,好谋取一份从龙之功,今日一去,得知他的安排后,似乎并非如此。”
徐娇娇心想,这么说来京城里的人还真是个个都不简单。
在这场复杂的博弈之中,你看到的白子,不一定就是白子,当然,也不一定是黑子。
她一直相信好人与坏人的界定并非泾渭分明,就像她们手中的药,同一种药,可救人也可害人。
所以这世间之事,世间之人,大多也是如此,都是存在于黑白之间的灰色。
“相公,那你一定要上心哦。要实在不行,你看我们有撤走的可能吗?”
薛崇瑾神色凝重,轻轻摇头。
“不操这心,我看看咱们家小猴子多大了?”
隔着衣料都能看出她的肚子明显的隆起,这是因为小家伙长大了。
他蹲在她身旁,对着肚子胎教了好一会儿。
“你说他能听到我说话了吗?”
“现在还不能。”
薛崇瑾:“那我说半天白说了?”
“虽然听不到,但你轻轻拍肚子他能感觉到的。嗯,生命的孕育与成长,都是一个奇妙的过程。”
薛崇瑾听得似懂非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