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瑾有些无语,有钱人穿戴豪华一些也正常,怎么在她眼里就俗气了?
他将她手里的珍珠串拿过来,随手丢在盒里说:“别管这些了,娇娇,过完年你就十八岁了吧?你说咱们是不是……该谈谈生孩子的事了?”
“好呀,你打算让孩子生在几月?”
薛崇瑾微微一怔,“这还能算的?”
“当然了,你觉得生在几月好,我算算日子啊。”
薛崇瑾想了想说:“不要生在冬天。”
这天寒地冻的小孩大人都受罪。
“嗯,那春夏秋呢?”
“要不就生在春天吧,夏天秋天都不冷,正是孩子学爬的时候,可以少穿些,才爬得动。”
徐娇娇向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想得深远,好。”
“那咱们……”
“等等!”她抵着他的胸口说:“我得算算日子。”
“嗯,你算。”
薛崇瑾弯下腰咬咬她的耳垂,她算她的,并不能影响到自己。
“那咱们年后……五六七月的时候努力些,就正好生在春天。嗯,相公,五六七月,五六七月,现在不生。”
薛崇瑾:“……”
“要这么久吗?”
“是啊,说是怀胎十月,其实只有九个多月,我算算时间就是五六七月啦,不信你算算。”
这……
“我能收回我刚才的话么?”我不要孩子春天生。
“不能,我觉着春天生挺好的。”徐娇娇喜滋滋的说。
“嗯?”他的眼神变得幽暗,“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挖着坑等我跳呢?”
“哪有?这完全是巧合。”
“巧合?这么冷的天,难道不应该做些热身运动吗?”
“咳……咳咳,人家又没说不可以,我现在开始停药,咱们也要好好调养身体,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薛崇瑾松了口气,这才露出笑容来,“好,我希望生个女儿。娇娇这么厉害,你一定有办法的吧?”
啊?这这我真没法啊。
……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天地银装素裹,整个京城被冰雪覆盖成一座冰域。
挺好看的,就是冻得人打哆嗦。
好在他们现在吃喝不愁,吃饱穿暖后就躲在家里搓手,除了几个大客户徐娇娇得亲自盯着,一般的病她都不看了。
还美名其曰,这是给其他人机会。尤其是小师弟,他要考御医的,不趁机多实践要怎么考试?
叶恩明知道师姐想躲懒欺负他,不过一想到自己与徐娇娇的差距,还是乐呵呵的将活儿都接下来。
接近年关的这些日子,叶恩忙得不可开交。
师父冬眠了,整天躲在屋里烤火,一般不出来。
徐娇娇不怎么来了,易雨会过去忙半日,忙完就走。
说是家里要过年了,许多东西都得准备,她得帮婆婆的忙。
就连杂工曹小姐都不怎么来了,她是家中长女,一直帮着父亲管理一大家子。
接近年关,家族里的产业的各种账单得看,要走亲戚,亲戚们怎么个走法,送什么礼,她都得安排。
如今已经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状态。
偏偏这种天生病的人还不少,忙得叶恩吃饭都没时间。
当然,也没时间做饭。
贺老看在眼里,就穿着皮大衣去隔壁的馆子订餐,付了定金,一日三餐让店里的伙计送过来。
下雪天出门的人少,馆子里的生意也不好做,能接上这种固定的生意,老板巴不得,还承诺中午和晚上这顿每顿送他们一份汤水。
这一晚,正是年三十,徐家和薛家两家合一家,正聚在一起守夜。
怕等着守夜太无聊,徐娇娇还提前做了套扑克。
哪里晓得,她刚说清玩法就被赵家的下人敲门了。
“徐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