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看她闺女这么折腾福宝,竟有些心疼。
你说这好好的狗折腾它干啥?人家怕冷吗?它有毛皮大衣。
“好啦好啦,就快穿好啦。”
徐娇娇不管不顾,还是给福宝将衣服强行套上。
然后又强行将帽子给它戴上,留了两个外边。
它在屋里呜呜的转了半天,又抖了抖身子,发现实在抖不掉这才罢休。
不一会儿徐毅和易雨到东屋来,见着福宝还活着,不光还活着,竟然还穿上了衣服,一个个都惊讶不已。
“听着声音,我还以为咱们今个儿要吃狗肉呢。”
徐娇娇面色一黑,“你想得美。”
“你怎么还给它穿件衣服?”
“大冷天的,又过节,给它穿件衣服怎么啦?”
易雨瞧着两眼放光,笑道:“要不要再给它做两双鞋子呀?我会做鞋子。”
她绣花绣得不好,做鞋子是做得很好的。
因为以前她和她爹经常要上山,特别废鞋子,每年都要穿坏好几双呢。
徐娇娇笑道:“好啊好啊,那就麻烦嫂子了。”
在徐毅眼中,给狗做衣服做鞋子,完全就是没事闲出来的。
他问道:“崇瑾呢?莫非他今日也不休息?”
“是啊,他去宫里了,说是午后回来。”
“那我们等他回来再吃午饭。”
“不用,他说不用等,宫里有好吃的。”
徐毅想了想说:“也是,今日宫里该有赏赐。”
而此时的薛崇瑾,正与另一个御前侍卫黑着脸,盯着自己手里所剩不多的三瓜两枣。
而禧公公刚才的话,犹在耳中。
“你们拿着高俸禄,还想拿赏钱,这么多赏钱你们吃得下去吗?”
“不想想能在皇上跟前当差是谁的本事,没有杂家时不时的给你们说好话,大冷天的,你们就跟门口那狮子似的,冻不死你们。”
“孝敬杂家,那是你们的福分,应该的。”
薛崇瑾紧抿着唇没说话,他身边的另一位御前侍卫冯鹏却忿忿不平,气得直打哆嗦。
“这该死的阉狗,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平时欺负那些小宫女小太监便罢,现在竟然欺负到我们的头上?哼,敢情我们还不如他一个奴隶?”
薛崇瑾轻轻启唇,“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那又怎么样?再高级的奴隶也是奴,你我可都是有官位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