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何?”徐娇娇问。
叶恩皱眉,不太懂她为什么这么问。
徐娇娇解释说:“单纯的风寒用你这个治法是正确的,不过他的哮喘治起来很麻烦,也挺费钱。家境好便好办些,怎么用药都行。若是家境不好,还得考虑病人的经济实力。”
叶恩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徐娇娇口中的哮喘是喘鸣的意思。
呃,这大概……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叫法吧,他没怎么在意。
只说道:“我看他的衣着,该是家境殷实的。”
“行吧,那改明儿他再来我帮他看看。”
“喘鸣能治吗?”这话是曹如君问的。
她虽然还没有正式出师,没有单独为人看诊过,不过对这种绝症类的病也是知道的。
轻者吃吃药,好好保养,能多活几年。
如果能找到引发他们喘鸣的原因,小心避开,也能多活几年。
否则必死无疑。
而穷人,不论轻重,基本上都活不长的。
“治疗办法是有的,但是,真的非常麻烦,且年龄越大,治愈的可能性越低。”徐娇娇只能这么跟他们说了。
曹如君与叶恩相视一眼,二人皆是露出震惊之色。
她到底什么水准?竟然说能治喘鸣?
叶恩私下问曹如君。
“曹小姐,我二师姐这……这些本事都是跟师父学的吗?”
“嗯,啊?”这可将曹如君难住了。
她可不敢拆贺老的台,万一他们将她赶回家去怎么办?
“这个……我哪儿知道?我也就比你早来几个月。”
“哦。”叶恩失望的转过身忙碌去。
曹如君又问:“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突然发现,他这问题本身就很奇怪嘛。
“我见大师姐就差远了。”他声音很小,大概也知道背地里编排师姐们不太好,不过他心中有惑,不问不爽。
想到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的徐娇娇医术如此高超,曹如君心里也酸溜溜的,只道:“每个人的天赋不同,你别乱想了。”
不管是谁教她医术,能年纪轻轻的有这本事,他们一辈子难望其项背。
忙了一上午的徐娇娇回来休息一会儿后,就上楼看易雨绣嫁妆了。
一对鸳鸯,那花样子是真好看。
只是瞧着易雨绣出来的东西,虽然只有半个头,可怎么瞧着都不对味儿。
而且她的手指头还被扎了好几次,瞧着浅浅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