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放衙的时间,傅泊然果然来了。
不过他比较谨慎,没有第一时间冒出来,而是躲在对面的茶馆里看着徐娇娇被薛崇瑾接走之后,才付了茶钱出来。
徐娇娇想回来看傅泊然倒霉,被薛崇瑾一把拉走。
“行了,你已经很多事了。”
徐娇娇:“……”我咋就多事了?
“你大哥那人还不知道吗?咱们去了他肯定不好意思。”
“那师父还在呢。”
薛崇瑾淡笑道:“很快就不在了。”
方才薛崇瑾去接徐娇娇的时候,低声跟贺老说了些什么。
就在他们离开后一会儿,有人跑来请他看病,他就提着个药箱跟人走了。
所以这会儿医馆里只有易雨和徐毅两人?
傅泊然不知道,以为只有易雨一人。
他兴奋得不行,以为自己得到一个绝佳的机会。
付了茶钱出来后,他又急忙跑去隔壁的点心铺子买了些新鲜出炉的点心,想了想,易雨单独在医馆的机会实在难得,他不能错过,一定要谨慎对待。
于是想到旁边一条街上有脂粉铺,决定再去买一盒胭脂回来。
此时,躲在医馆暗中观察的徐毅有些纳闷儿。
“他怎么又走了?”
他将傅泊然所有行动都看在眼里,眼见着那人提着点心来了,又转身走了。
心想,莫非自己暴露了?
不会吧?
“徐毅。”
这时后院的易雨喊他了,他急忙回过身应道:“在呢。”
“你帮我打些水吧。”
“哎,就来。”
先不管了,难得她叫他干活,得勤快些才是。
小院里有一口井,井边是一只水缸,水缸里的水已经见底了。
徐毅将木桶放入井中,一桶一桶的往木桶里装水,不一会儿就装满了。
“水打好了,你看还要我做什么?”
易雨正在磨药,伸头看了一下说:“可以了。”
于是徐毅坐到一边,将她磨好的药装起来。
易雨问道:“你今日怎么过来了?娇娇都回去了你也没回去。”
“啊?我……”徐毅脑子一转,说道:“这几日我都在城外的军营中训练,有回不小心摔了一下,腰疼。怕他们担心,没敢告诉他们,你帮我看看吧。”
这也就很好的解释了他腰疼为啥不给徐娇娇看,怕他们担心嘛。
易雨一听,以为他摔得很严重,急忙站了起来。
“伤哪儿了?”
若是不严重,又怎么会因为怕他们担心而不敢说呢?
“这儿。”徐毅坐在石凳上,指了一侧的腰。
易雨做了那么久的军医,又在徐娇娇的影响下对病人没有男女之防,直接上手捏了捏。
“疼吗?”
徐毅憋得满脸通红,“还好。”
不疼,就是痒,还不能说。
易雨一脸怪异的看他的表情,那明明忍受着什么的样子,像还好么?
在她的印象中,徐毅也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就是特别能忍的那种,于是……她以为真严重。
“我看看。”
她不管不顾的去扯他的衣服,拉他的裤腰带。
做为一个大夫,她真的没多想,真的。
“哎哎,这样不好,这样不好。”徐毅怕穿帮,慌忙的护着,“你就给我搞几贴药我自己拿回家贴就是。”
“这怎么行?若是几贴药能好,你至于不敢让娇娇知道吗?”
“这……我这真的,小伤,小伤。”徐毅护着自己的裤腰带胡乱的应着,心中懊恼不已。
应该换个理由。
“徐毅。”见他护得这么紧,易雨生气了。
“你知道做为一个大夫,最讨厌什么样的病人吗?”
徐毅:“……”
“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