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压榨了一番,作为暖被窝的报酬。
这番热身运动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她冰冷的手脚都变得暖和起来。
“娇娇。”
他的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声音低沉黯哑。
“嗯?”
“你多大了?”他问道。
“我过了年就十七了呀。”徐娇娇有些困,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倦意。
“那很快就十八了。”
徐娇娇一个激灵,脑子清醒过来。
他提醒自己十八做什么?
哦,对了。
徐娇娇抱着薛崇瑾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
“我记着呢,等我十八岁后就给生孩子。”
“嗯,到时候我们也安定下来了。”
……
薛崇瑾次日去河里抓鱼,让了徐毅帮忙。
徐娇娇说的那种鱼夏天好弄,冬天有些麻烦,花了半天时间,才搞到一条,而且不大。
徐娇娇算了下薛三郎伤口的面积,又叹道:“不够,这不大的最好再来两条。”
徐毅不知道她拿鱼来做什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大冷天的你非得吃小头鱼?你能不能别瞎折腾人?”
徐娇娇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用脑子想想,我是瞎折腾的人吗?”
“你是。”徐毅想都没想就说。
“你这人,能不能别总是门缝缝看人?”
薛崇瑾拍拍徐毅的肩膀说:“行了,咱们下午再去,希望能再搞到两条。”
徐毅无可奈何,“崇瑾,不是我说你,你也别太惯着她了。”
“你错怪娇娇了,她要用鱼皮治伤的。”
“鱼皮治伤?鱼皮还能治伤?呵呵!”徐毅边走边说:“恕我孤陋寡闻。”
徐娇娇看着他们走出了院子,嘟囔一句,“你本来就孤陋寡闻。”
而后转身回了屋里。
到晚饭前,他们又弄来两条她需要的鱼。
看这大小比之前那条要大,给薛三郎治病的东西够了。
次日,徐娇娇让薛崇瑾去一趟薛家,将薛三郎叫到他们家里来治病。
薛家的环境不行,容易感染。
徐娇娇将后面一间空屋提前清扫消毒,用的是老大夫手札上的办法,先用草药烟熏,再用熬煮的药水将座椅都擦洗一遍。
需要的用具,也都被她提前消好毒。
带薛三郎来的人是薛二柱,听说薛丛安和孙氏一大早就去郡上买年货了,家里就他们兄弟二人。
死了老婆的薛二郎难过了两天,已经恢复了正常。
毕竟他并不知道事情真相,只以为马二姐死于普通意外。
倒是亲眼看到马二姐惨状的薛三郎有些难安,在他看来,事情太过凑巧,加上他的母亲又希望她去死,他总觉得马二姐的死跟自家人有关似的。
“你一个人进来吧。”徐娇娇开口说。
薛三郎点了点头,跟着徐娇娇进了房间。
薛二柱和薛崇瑾留在了外面。
薛二柱问道:“大哥,用鱼皮治伤,可以么?”
薛崇瑾淡定的说:“你要相信娇娇的医术。”
薛二柱:“……”她一个半路出家的,大夫都算不上,你觉得我能相信吗?
“三郎救我媳妇才伤成这样,我心里不舒服。”他说道。
薛崇瑾缓缓转过头说:“亲兄弟客气什么?再说你那媳妇……”
“啥?”
“没啥,一场意外,你别放在心上。”
薛二柱脑子单纯,并没有多想,“哦哦,我没多想,我娘说过完年就给我张罗着再娶一个。我媳妇刚死,我觉得也太快了。不说为她守孝三年,我觉得再怎么的,也得一年后再娶。”
薛崇瑾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好心提醒,“你最好顺了你娘的意思。”
嗯?
薛崇瑾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