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你忍着些,我可开始了。”
徐毅点了点头,“来吧。”
她的手法始终不如徐娇娇,少了些果决。
拆线的感觉对徐毅来说并不好受,其实挺疼的。
当初缝针徐毅都能忍下来,这次拆线的疼,他却不想忍下来。
“嗯,疼,你轻些。”
易雨微微一愣,不过果然轻了些。
但拆线不是轻重的问题,那得果决,剪得恰到好处,抽的时候要快。
她这一慢,徐毅更疼了。
他有些无奈,说道:“你还是将喂我喝水的果决拿出来吧,你慢慢抽离,就跟钝刀子割肉似的。”
易雨:“……”不是你让我轻些?
不对,为什么又提喂水的事啊?
“徐大哥,你真不用在意,我立志要做大夫,我做的事,都是一个大夫必需要做到的。”
徐毅却是苦笑道:“你真当我不知大夫什么样吗?没有哪个大夫会用那样的方式治病,那么亲密的事,只有……”
他深吸一口气,叹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着这话,易雨心里愤怒不已。
她将剪子扔在地上生气的说:“徐毅你够了,我说过,我那么做不过是因为我是大夫,与其他不相干的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用你负责。”
徐毅有些懵,“难道你还打算嫁给别人吗?你怎么跟人家解释我们之间的事?你确定有男人会不介意吗?”
易雨快被他气哭了,她生气的说:“嫁人嫁人,谁说女人一辈子就必需要嫁人,必需要依靠男人而活了?我有一身本事,我会识药看病,回去后我就开个诊所做医女,一辈子不嫁人行不行。”
“什……什么?”徐毅一脸震惊。
“你不能嫁人,那我岂不是害了你一辈子?”
易雨又给他气笑了,哭笑不得的她心里其实阵阵发酸,面上还尽力的保持着镇定。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什么救命之恩唯有以身相许这歪理吗?要报恩有无数的方式,我救你,你要觉得是恩,那你可以付我诊费。你非要将你自己塞给我,对我来说是负担,负担懂吗?”
徐毅被她的一番言论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易雨顺便在他伤口上撒一把盐,“易小莲的教训还不够吗?你忤逆李婶非要娶她,不就是因为她偷药救你吗?”
这可是说到了徐毅的痛处。
他直来直去惯了,易雨的话,让他半天没转过弯来。
直到易雨为他处理好伤口离开,他才缓缓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