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丛安一人给他们夹了几块,父子三人吃得喜滋滋的,孙氏干瞪眼,气疯了。
合着她辛苦养大的儿子就输给几块肉?
一个个没出息的东西。
她吼出破音,“你们两个也不准吃。”
薛丛安打了个饱嗝,端着一小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悠哉悠哉的说去村口黄角树下闲聊去了。
薛二柱和薛三郎见着爹都走了,急忙捞了两块肉,端着饭碗就跑。
不吃?傻子才不吃。
桌上剩下孙氏一个,气得她想摔碗。
可是碗那么贵,而且都装着粮食,想了想没舍得。
一见那菜盆里剩下的鸡肉蘑菇还有不少,舔了舔嘴唇,还是很没骨气的端过来吃了。
“哼,老娘拔毛炖的,凭什么不吃?我就吃,我连汤都喝了。”
……
一场秋雨一场寒,前两日下了一场雨后,怕冷的老弱女人们,都穿上了棉袄,徐娇娇家院墙外的几棵桃树,也都被冷风秋雨打落了叶子,留下干枯的枝桠。
李秀儿弟弟李天钊哮喘病发了,送到了易雨这儿,让易雨帮着看。
她把脉之后,向徐娇娇看了过来。
徐娇娇给她递了个眼色,她顿了一瞬,明白了。
笑道:“教了你这么久,该试一试本事了,来吧,这娃娃的病,你来看。”
徐娇娇悄悄的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可是李秀儿的娘不乐意了,一听是刚学医的徐娇娇给治,她便担忧的说:“我家小儿的病好些年了,难治,秀儿她小妹这才刚学医,行不行啊?”
易雨笑道:“没事,先让她看看,我盯着,她要看得不对,我再给他重看。”
李母这才放心。
“那,那秀儿她小妹就来试试吧。”
哮喘的治疗需要长期奋战,光吃药还不行,还得各方面的生活习惯,家人配合着治疗。
之后,徐娇娇给他们一大一小两个药瓶。
“大的每日三粒,分早中晚三次服用,小的在急喘的时候用。”
李母拿着药瓶看向易雨。
易雨冲她点头,她才放心的收下来。
“还有这个方子,你去抓七天的药,一天一包,煎好后,早晚一碗。吃完后,再将小哥儿带来我瞧瞧。”
李母拿着药方的手紧了紧,“会不会很贵?”
“价格还好,我这里药不齐,没办法给你们开。”
李秀儿知道娘家的难处,好不容易攒点钱都给弟弟治病了,只能掏出她以前打璎珞赚的钱给到她,“娘,你拿去给弟弟抓药吧。”
李母一脸为难,她知道再拿女儿的钱不好,可是为了治病又……
“岳母,你就拿着吧,这钱都是秀儿自己赚的。”徐朝对她说。
见着女婿也开口了,李母这才应下来。
“娘知道你有孕,专程给你喂了两只母鸡,回头你生了,娘就给你带来。秀儿,别舍不得吃,莫要亏了孩子。”
“放心娘,饿着谁也饿不着我呀,大家都对我很好的。”
李母瞧瞧李秀儿,以前在娘家时小脸瘦尖尖的,如今长得珠圆玉润,就知道徐家人待她不错。
“好好孝顺你爹娘。”
她明白,也是公婆对她好才行。
“哎,我知道了。”
这话正好李氏进来听着,心里就格外舒服。
想想以前易小莲的母亲张氏,怎么和她闺女屋里说悄悄话的?
不该你做的别去做,小心脱不了手。
哼,该她做的也没见她做过呀,幸好休了。
“亲家母,近来可好啊?”
李氏手里提着一只腌好的野鸡和兔子。
李母立刻起身,“亲家母,你来了啊,快坐。”
“我不坐了,我是来让你帮个忙的。”李氏将手里的野鸡和野兔提了提,说:“你回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