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孩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小时候多乖巧懂事,怎么现在歪成这样?
女嫁错郎毁一生,男娶错妻毁三代,这话可一点儿不假。
不过,以前自己不在家就罢了,既然现在回来了,就得亲自看好这两儿子,将他的三观扭转过来。
他生气的说:“去,你俩一起去,一刻钟后我在坝子上见不到你们,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当了十年兵的薛丛安生起气来很骇人,吓得薛家兄弟一个哆嗦。
他们觉得此时的爹,比狗可怕多了。
两人急忙向薛崇瑾家跑去。
届时,薛崇瑾刚拿着柴刀绳子出来,准备上山。
“哎,大哥等等。”
徐毅皱眉:“他们来做什么?”
很快两人就跑到薛崇瑾跟前,也看出他这样子是要上山打柴。
“大哥,今天你怕是不能上山打柴了,爹说叫咱们三人都去坝子上找他。”
薛丛安回来,他们还没机会好好说过话。薛崇瑾心想,莫不是薛丛安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吗?
他略带歉意的看向徐毅。
徐毅笑道:“去吧,我自己去山上。”
“嗯。”
薛崇瑾放下工具,便跟薛家兄弟走了。
村子后坡的坝子是农忙时村里人晒稻子的地方,平时空着,很安静。
薛丛安站在坝子上,身前插着一根长矛,负手而立。
听到动静,他这才转过身来。
是三个小子来了,见着他们一个挨一个的冒出头来,就像看到了他们小时候的样子。
他很欣慰。
“爹。”
“爹,我们来了。”
薛崇瑾抬手作揖,“爹。”
“嗯。”薛丛安嗯了一声,满意的点头。
“可知我叫你们来所谓何事?”
三人懵懵的,摇头。
薛丛安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说:“咱们是军户,家里总得有个男人随时听候将军调遣。”
说完,他又一把抽出插在地上的长矛继续道:“一代传于下一代,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我离开时将军就说了,给我两年时间,两年后,我们家必需得交出一个能担大任之人。”
薛二柱和薛三郎一脸纳闷儿,又有些鄙夷。
切,不就一个队率嘛,又没军饷拿,还得去拼命,谁稀罕?
“抓阄决定谁去谁留,是咱们家的传统,两年后你们两兄弟也得抓阄,所以在这两年时间里,枪法,兵法,你们尽可能的多学,他日上了战场活命的机会才更大些,明白吗?”
薛二柱和薛三郎面色大变。
“等等,爹,你是说两兄弟抓阄?”
“不错,怎么?”
薛二柱不爽了,“咱不是三个人吗?”
薛丛安看了薛崇瑾一眼,又回头对薛二柱说:“崇瑾的户口不是被你们的好娘分出去了嘛,他现在不算军户了。”
两人:“……”
“爹,那你教我们便是,怎么也将他叫来学?”
“两个也是教,三个也是教,多学一样本事吃不了亏。”
这话是说给薛二柱和薛三郎听的,也是说给薛崇瑾听的。
薛崇瑾抬手道:“谢谢爹。”
“嗯。”薛丛安欣慰的点头,道:“那就开始吧。”
薛丛安当着他们的面耍了一套枪法,薛崇瑾记得爷爷曾耍过,不过薛丛安耍的这套,显然在薛爷爷那套的基础上加以改进,攻防都上了一个台阶。去除粗劣,更加精妙。
应该是他战场实战中改进过的。
半晌后,薛丛安停下来。
“都看清楚了吧?”
薛崇瑾点了点头。
两兄弟一脸懵逼。
“老大开始,试一遍。”
薛崇瑾在山林里与野兽搏杀时,练出来的身手。
在他看来,薛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