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是知道的,说是他们没时间自己做饭,反正家里做得多,就给他们送一份上去。
其实也就送了一次而已,就正好给大伯娘瞧见了。
这事儿她没解释,想起小姑子嫁妆的事,她是知道只给了三两银子,但是婆母说了那头野猪是薛崇瑾给小姑子的聘礼,其实他们不算亏。
当然,这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婆婆私底下给没给小姑子银子就不知道了。
看着一帮妇人都围着自己,易小莲小声的说:“你们别瞎想了,那房子的钱不全是我婆婆给的嫁妆,是薛崇瑾自己的银子。”
立刻有人不屑道:“啧,自己的银子?薛崇瑾一个穷光棍自己哪来的银子?听说他所有的积蓄都拿去请了官媒。”
易小莲立刻说:“不不,他卖了薛爷爷临终前给他的玉佩,有好些钱呢,想来修房子是够的。”
什么?
玉玉佩?
一帮长舌妇傻眼了。
玉这种东西一向是有钱人才能佩戴的,薛家老爷子竟然那玉佩,还传给了薛家的一个养子?
我去!
他脑子被门夹了吧。
“真的假的?”大伙儿惊讶不已。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易小莲自知说漏了嘴,端起洗衣盆衣服也不洗了,当场就落荒而逃。
这下精彩了,长舌妇们立刻就将这一消息告诉了薛崇瑾的养母孙氏。
孙氏一听激动得跳起来,当即就哭骂道:“夭寿啦,那混蛋白眼狼该不会是那老东西的私生子吧?哪有传家玉不传给自家儿孙的,反而给了那野种。”
她的儿子薛二柱立刻说道:“娘,爷爷怎么可能将传家玉佩传给那野种?不可能的,一定是他抢去的。”
另一儿子薛三郎也附和道:“是的是的,一定是他趁着爷爷病重的时候偷的或者抢的。”
孙氏顿时觉得有可能,然后脑子里飞快盘算着,不管是不是老爷子给他的,他都必需是偷了或者抢了。
这么一来,那卖了玉佩的钱就是自己的了。
想到此处,孙氏坐不住了,招呼着二柱三郎操家伙,去薛崇瑾家要银子去。
不怕事大的长舌妇们看到薛家母子三人气势汹汹的往半山腰的茅草房赶去,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儿跟去看热闹。
话说这段时间大家伙儿可爽歪歪了,隔三差五的就有热闹看,简直比听人说书还精彩。
“白眼狼崽儿,给老娘出来。”
孙氏气势汹汹的大呵一声,薛崇瑾没出来,出来的是徐娇娇和跟在她身后怯生生的薛源。
“干啥?”她一脸纳闷儿。
这会儿薛崇瑾还有爹和大哥与爹请来的堂哥与村东头的王二哥都去买建房子的材料了,他们带走了家里的毛驴,还有三个板车去拉材料,此时家里就剩徐娇娇和薛源。
“哼。”孙氏叉着腰,怒气匆匆,“把那野种给老娘叫出来。”
薛源害怕不已,一个劲儿的往徐娇娇身后躲。
可怜见儿的,这可是他的亲外婆啊!
“小源,不怕不怕,有舅妈在呢。”她低声安慰道。
孙氏见她护着薛源还自称舅妈,便忍不住冷笑道:“你可真会挑啊,挑了个野种再搭个野种,啧啧,你还真跟你娘一样呢,就爱给人当后娘。”
一句一个野种后娘的真是让人无语至及,这小崽子可是你的亲外孙呢,能有点儿人性不?
可将徐娇娇气得。
不过她看了看,对方是三个人,两个大小伙子还拿着扁担,她一个弱女子带个孩子可不能与他们硬抗,于是……
“娘,有人欺负你闺女啦!”
她拉开嗓门大吼一声,不一会儿正在菜地里薅杂草的李氏就拿着把镰刀来了。
“谁?娇娇谁欺负你?啊,孙氏,我呸,又是你?我闺女得罪你了,你凭什么要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