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取出一颗糖放在嘴里融化。
姚瑶抢过他手里的糖来,冷哼一声:“所以你们男人啊朝三暮四,有一还想二,有二就有三,居然娶第五个小妾了,真是花心大萝卜!”
“什么叫我们男人?”楚承业急道:“那是他,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像我和席师兄这样的,必定是专一的!”
姚瑶道:“你们男人在没得到之前都是这么说的,得到之后就不珍惜了。”
“才不是,我跟你说我就不一样,我们楚家向来都专一,你看我爹就知道,我娘死了这么多年我爹都没有再娶!”
姚瑶道:“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你怎么就能保证和你爹一样呢?”
俩人极力争论,席玉忍不住了,开口道:“认知越浅的人越容易分心,楚老爷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大,认知和格局必然和普通人不同。”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还是席师兄会说话,听到没,姚师妹!”
江宁笑了笑,原本想清净会,可看样子是不能了。她靠着车厢壁,悄悄掀开帘子,看着花轿远去,冷不丁来了句:“那以后这家人有得热闹了。”
“嗯?”楚承业打起了精神,道:“怎么个热闹法,江宁,你是不是又看出什么了?该不会这新娘是什么山精野怪吧。”
江宁道:“世上哪有这么多山精野怪,用你聪明的小屁股想一想也该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再加一个女人就两台戏了,你说能不热闹吗?”
“哈哈!”坐在后头的包不住笑出了声,楚承业红了脸,“你笑什么!”
包不住道:“没有,我就是看这雨..下的很大,这雨下的很大,那百姓们的收成肯定好啊,我这是替百姓们开心啊!”
楚承业冷笑:“就你这样的人渣,不残害无辜就好了,还替百姓们开心。”
包不住:......
这场雨缠绵许久,在冬日来说是不常见的。
楚承业这样的青少年也因为惧怕寒冷,自回到金陵后就龟缩在家里,也不出来玩,更别说来找江宁了,天天猫在家里,四肢退化。
只有姚瑶还较为勤奋,一直在托人打听北疆的事,席玉对她寻亲的事自然也放在了心上,暗中托照夜去打听,很快就有了消息。
“真的?”姚瑶放下手里的伞,惊讶道:“真的查到我父母在北疆所住的村子?那他们现在都还在吗?”
照夜道:“也不用这么激动,现在只是确认你出生地点,至于父母双亲是否还在仍需查探。有人要前往北疆,你若想去,这几日就可以准备准备出发。”
姚瑶道:“当然,我随时都可以去。”
墙上忽然多出一道光影,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圈,里面的人探了探头,露出一张熟悉而严肃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