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让皇城司在郭鹏老巢安插人手。”
“诺！”
一番半真半假的忽悠，成功将顾凡忽悠的深信不疑。
也不能怪顾凡单纯，毕竟李长寿的忽悠能力向来不弱，还有系统加持，尤其是有备而来。
在他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解释下，算是解决了顾凡的顾虑。
“卑职这就尽快去安排！”
顾凡正要离去，却被李长寿喊住，“等等。”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有件事，孤不想继续瞒你。”
李长寿故作迟疑，沉吟许久才苦笑出声，而顾凡仿佛猜到了接下来会说什么，嘴角也是一抽，但还是拱手，“殿下可是想说卑职您和卑职阿母的关系？”
“是，孤不想瞒你。”
顾凡露出苦笑，他早就听到一些传言，最初他不信，可后来传言多了容不得他不信。
如今李长寿亲自坦白，他能怎么说？
反对？
他有这个资格吗？
敢吗？
再者，他也知道自己母亲含辛茹苦，现在或许也是有了一个好的归宿？
“既然殿下坦言，那卑职也就斗胆，希望殿下能给卑职一个答复。”
“你说。”
李长寿没有拒绝，顾凡不同于其他人，自然格外容忍。
顾凡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殿下能否给阿母一个名分？”
对于大乾皇朝的女子来说，妻妾的区别太大了，妻室乃是明媒正娶地位很高，死后可以与丈夫同葬进入祠堂拥有牌位。
相反，妾室毫无地位可言，死后更不可能入祖坟，更没有牌位，所生子嗣皆为庶出，连继承权都没。
当然李长寿即将登基为帝，是为天子，一国之君。
帝王身边不存在妻妾，而是后宫嫔妃，只要被封妃，就相当于有了名分。
顾凡也是大着胆子，他最怕李长寿只是玩玩心态，更担心朝堂那些大臣会对他母亲的出身议论纷纷，从而阻挠。
他对官职荣华富贵并不贪恋，却希望自己母亲能有善终。
既然阻止不了，就只能为自己母亲求一个最好的归宿。
“将来令堂，居四妃之位。”
“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