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齐国公贪生怕死，更不像祖上父辈那般能领兵，然而在朝堂那么多年该有的敏锐自然不会少。
只不过，他却不愿意承认，眼神也是闪烁起来。
倒是凌卫，隐隐有些明白过来，聪明如他在一旁立刻冷笑道，“只要你一死，伪帝李澄身边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制衡郭鹏，整个朝堂和京城，都会落入郭鹏之手！”
太子李澄能够篡位，最主要的两大帮凶。
一个是齐国公，一个就是山南节度使，如今的镇国公郭鹏。
当然最主要还是后者，可齐国公名门之后，在朝堂也有些能耐，只要他还在，那对于郭鹏来说就是制衡他的一张牌。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活着一天，郭鹏再如何权倾朝野，有些事都要衡量一二。
可他一旦死了……
齐国公脸色连连变化，他又不傻，只不过嘴硬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们想说什么？！”
面对一个对死亡无所畏惧的人，即便李长寿也唯有找系统帮忙，可齐国公这种贪生怕死的小人，说实话反而容易对付的很。
“孤可以不杀你，但就要看看你能否拿得出足够让孤不杀你的筹码。”
李长寿笑眯眯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半点杀意，然而齐国公不敢赌，也摸不透李长寿的想法，甚至连凌卫，也只是在一旁暗中揣测。
“只要放我回去，我就可以上奏让陛下赦免你们起兵谋逆死罪！”
齐国公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但李长寿叹了口气，随后起身准备离开，还说了一声，“凌卫，怎么处置你随意，死了也没关系，反正他也没半点利用价值了。”
“等等！”
齐国公原本只是试探，连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放他回去，只是想拉扯和讨价还价，可没想到李长寿如此没耐心，一看要遭！
立刻改变态度，“寿王殿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想清楚了吗？”
李长寿驻足，不过并未转身，而是负手而立一副压根不想谈条件的架势。
“你们，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齐国公并不蠢，但一时间仍旧想不出头绪，所以只能试探性的问道。
以他的身份，现在的局面，他实在不明白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除非……
“将当年皇后为何陷害霍家，致使霍家满门忠烈蒙冤惨死的真相，说出来！”
李长寿不在乎齐国公是什么人，甚至一刀杀了都不会影响大局，之所以留着和亲自赶来审问，不过就是为了给卫昭君和凌卫一个交代。
算是拉拢人心的必要过程。
“你！”
“想问为什么孤会知道？”
李长寿再次落座，看着齐国公惊愕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真相孤早就命人找到证据，而孤知道的秘密比你想象中多的多。”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霍家当初……”
齐国公刚要否认，可紧接着话没说完就被李长寿隔空甩手，狠狠将半边脸都抽烂了，伴随着惨叫声直接昏厥过去。
“泼醒他。”
李长寿淡淡的说道，而凌卫自然不会心慈手软，事关霍家冤案，他比任何人都急切。
一桶冰水下去，齐国公再次醒来，而现在的他已经吓得全身都在颤抖。
“孤手中，有着皇后和老齐国公与郭鹏秘密来往的证据，包括陷害霍家致使霍家被灭满门，现在留你一命不过就是要印证孤最后一个疑问。”
营帐内，李长寿的声音不大。
但对于齐国公来说，简直比地府黑白无常的勾魂声还要恐怖。
“既然你已经知道，还问什么！”
齐国公不清楚这是诈他还是真有证据，可事到如今他不明白还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