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心,至少我从来没坑过她老人家的钱,也没用石头冒充玉石送给她当生日礼物。”
严栗明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指着戴可盈的鼻子说:“那我也姓严,我是严家的子孙,而你,你是严家的寄生虫,要是没有严家做你的靠山,就你那点烂水平,你连给幼儿园的孩子当美术老师人家都嫌你寒碜,更别说当什么设计师了,你仗的是谁的势?仗的是姓严的势。”
戴可盈是国际上著名的服装和珠宝设计师这事儿,只有严聿明知道,其他人,包括她母亲严琦也以为她就是自吹自擂,自己给自己加了个设计师的头衔。
“我仗也是仗阿聿的势,又没沾你半毛钱的光,你算老几。”
“你!”
“行了。”严涛吼了一声,看了严栗明一眼,“跟表妹吵架,你可真有出息。”
“明明是她……”严栗明话说了一半就偃旗息鼓。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田盼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捧花,粉色康乃馨跟黄色的太阳花搭配,温馨中不乏热烈。
她知道严老太太喜欢太阳花,特意
选的这束花。
原本就气氛紧张的病房,因为她的到来更加剑拔弩张。
除了严琦和戴可盈,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友善。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严盛明的妹妹严瑞敏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一句。
之前严涛和严栗明各种指责都没开口的严聿明,一个眼神过去,就让眼瑞敏悻悻地闭了嘴。
田盼把手里的花束放在床头柜,然后转身,走到严聿明身边,不疾不徐地开口:“真不知道你们是想让老太太早点好,还是盼她就这样病下去。我在隔壁病房都能听到你们大呼小叫的要给严聿明定莫须有的罪名,医生难道没告诉你们病人需要安静,需要休息吗?”
“你算哪根葱,也敢在我们面前指指点点?”说话的是严盛明的母亲,严聿明的大伯母范絮。
本来因为严盛明被迫退出云莱她就对严聿明很不爽,可她不敢明目张胆的跟严聿明硬碰硬,于是就把矛头对准了田盼。
反正他们是一起的。
田盼笑着说:“我跟你可不是同类,我没那么辣眼睛。”
说着,她视线在范絮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啧啧道:“建议你下次换个整形医生,两边脸都不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