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荣昊天被他的气场吓到,本来就不服气,现在有西门曜文在,他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认怂。
“我今天还非要不可了!”
他弯腰,去拽阮安暖。
下一秒,霍寒时毫不客气的出拳,直接把人抡到了地上。
那手劲儿,近乎用了十成十。
“啊——”荣昊天惨叫出声,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一侧脸颊迅速红肿起来,血迹顺着嘴角蔓了出来。
他摸了摸嘴角的血,“你敢打我?”
他没想到霍寒时竟然真的敢当着西门曜文的面对他动手,而且下手还这么狠。
“她谁都不能带走。”
霍寒时收回拳,把阮安暖护在了自己怀里,“这是警告!”
说完,拽着阮安暖直接越过荣昊天,上楼了。
“什么时候下贱身份的佣人,也可以
在主人面前放肆了?”
门外骤然传来了紧促的脚步声,阮安暖下意识停下脚步,转头朝着门口看了过去,发现站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她之前见过,是西门家的长辈。
西门家祖祖辈辈传承到现在,盘根错节的直系血亲,都在大家族共事。
甚至有很多,是在公司有股东份额的。
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
西门曜文看到来人,瞬间和颜悦色了起来,“叔父,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看到你们这些晚辈胡闹吗?”
西门越撑着拐杖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七七八八十几个其他长辈,最次的也都是和西门曜文平辈的。
很显然,来者不善。
霍寒时站在原地,下颚紧绷,“叔公。”
“你还知道我是你叔公。”
西门
越在沙发坐下,目光锐利的在阮安暖身上扫了一眼,随即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霍寒时没吭声。
西门曜文赶忙吩咐佣人,“愣着做什么?赶快把荣少爷扶起来啊!”
佣人赶忙上前,把荣昊天扶了起来。
“嘶——”
荣昊天站起来的时候,鼻青脸肿,仅仅那一拳,差点让他归西。
西门越看着那伤势,眉心不悦的拧了起来,“寒时啊,即便是有再大的仇怨,你也不应该这么打昊天,真是不像话。”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什么事是你该做的?”
西门越声音明显沉了下来,“皇甫家跟我们家是世交,昊天每年都会来我们家小住一两个月,他的脾气秉性我最了解不过,无缘无故,怎么会问你要一个佣人?”
说完,还朝着阮安暖看了一眼。
阮安暖抿唇,有些不安。
“我的东西,向来不喜欢别人碰,”霍寒时道,“您是知道我的。”
“知道归知道,可这是两码事。”
西门越撑着拐杖的手微微攥紧,不动声色的拨弄了一下拇指上的玉扳指,“一个佣人而已,要是昊天喜欢,给他便是。”
阮安暖呼吸一紧。
“不可能,”霍寒时想都没想,直接反驳,“叔公,这件事我是不会答应的。”
西门越到底是有些身份阅历在身上,并没多生气。
他拨弄扳指的手顿了下,思量片刻,方道,“今天晚饭你和阿芷是主角,你没有出现,就是和她在一起?”
“是。”
霍寒时直截了当,一点否认都没有。
阮安暖惊愕之余,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
帮她挡住了所有风风雨雨。
忽然,有些感动。
西门越哼了一声,“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她不过是一个佣人,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充其量给她选择的权利。”
他抬眸,朝着阮安暖看了过去,“你说。”
阮安暖怔了下,浑身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