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虞康第一次住在总统府。
佣人给他准备好了房间和需要的东西,他待在像城堡一样的房间里,脑子晕乎乎的。
心里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府里的佣人都说,总统夫人很喜欢他,说他有福气。
他没想太多,只是感觉跟夫人很有缘分,莫名的很喜欢她。
虞康这几天经常来总统府,有一次听见两个佣人偷偷抱怨,夫人情绪不好的时候,很可怕。
可是他觉得不是那样的,夫人大多数时候是很安静的人。偶尔心情不好,是因为想起了伤心事。
夫人对他很好,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跟他玩,有时候就像长辈一样关心他。
另一处。
南风亲自照顾温然的起居。
“有消息了吗?”温然突然问了句。
“在找,还没有消息。”
看见温然落寞的神色时,南风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这么多年该放下了,我看你很喜欢虞康那孩子,要不收他为干儿子。”
温然的情绪一瞬间就变了,变得暴躁,“我说了儿子没有死,你为什么不相信!”
“然然,我不是不信,这些年我一直在找。”
南风此时全然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威严,有的只是作为一个丈夫,心疼妻子的无奈,“当年是我亲眼看见的,孩子掉进了河里。”
“孩子也是我捞上来的。”
“那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儿子背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像心形一样。他没被抢走的时候,我看见了的,我还摸过。”
“可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他身上没有胎记。”
温然紧紧抓住南风的手,“死的那个,真的不是我们的儿子。你不要放弃,好不好?”
南风只有深深的无力和心疼,回握着她,“我一直没放弃,一直在暗中找。”
被抢走的孩子,一直是温然的心病。当年抢走她孩子的医生,抱着孩子跳江后,在水中被击毙了。孩子被救了上来,但是夭折了。
温然哭得伤心,可当她给孩子换衣服安葬时,她发现抱回来的孩子身上,背后白白净净的。
在孩子刚出生时,她快昏迷了,她强撑着看了孩子一眼,看见她的儿子背后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这么多年,她始终坚信,死去的那个不是她的儿子。
南风也一直暗中派人去找,多年来杳无
音信。
“我要认小康为干儿子。”温然冷不丁的说了句。
“我喜欢这孩子,要是我的儿子没有被抢走,现在也该这么大了。”
每每看到这个年纪的孩子,温然都会想起,只见过一次的儿子。
南风一向顺着她的意愿,只要她开心,“明天我跟Wing说一声。”
翌日。
柔和的阳光倾泻在宽大的床上,白色的被子外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裸背。
虞初懒懒的翻了个身,脑袋晕晕的,身上酸胀得厉害,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阳光照在她身上,迷乱的意识提醒她,现在是白天了。
她一点要睁眼的想法都没有,忘了昨晚是几点睡的。
感觉结束的时候天空没那么暗了,微亮。
快要再次睡着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萧宴受伤了,她得帮他换药。
在这种执念下,虞初逼着自己睁开了眼睛。
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搭在腰间的手把她轻轻拉回来。
“不累?”
耳畔处低哑性感的嗓音,一下子把她的记忆带回了昨天,那些疯狂的热情的画面一幕幕浮现。
虞初小
声嗯了声,“我帮你换药。”
“不急,再睡儿。”
“急,医生说了,不能耽搁的。”
萧宴圈着她的腰,低笑,“我是医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