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珏抚摸着沈明月的脸颊,柔声道。
“从前想过,后来不想了,我与你成了家,以后你便是我的亲人,不属于我的,我也不需要了。”
沈明月握着陈珏的手说道。
“嗯,你有我,我有你,携手一生。”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惺惺相惜。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李厂长动手术的日子。
三个人在手术室外紧张的等着。
而此时,星城的小巷子里……
四五个壮汉蒙着头,手里拿着木棍,走向了正吊儿郎当走路的李来贵跟前。
李来贵看见几个壮汉,还带着头套,吓了一跳,刚准备大喊救命,其中一个汉子就捂住了他的嘴。
几个人把他抬起来扔进了一间空屋子,随后便传来几声惨叫。
而刚买了菜准备回家的李双琴,刚经过小巷子,就被人从后捂着嘴拖进了小屋子里。
李双琴惊恐的看着眼前人,屋子太暗,她看不清几个人,随便那几个人把一个麻袋套在了她头上,又把她绑了起来。
李双琴吓得瑟瑟发抖,屎和尿都控制不住吓了出来,屋子瞬间传来异味。
随后几个人踹了李双琴一脚就走了。
不多久,李来贵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肿得像个猪头,他慌慌张张跑到了派出所。
两位同志看见李来贵这样,问到。
“你可有看清是谁打的你?”
李来贵一说话,嘴角就痛,他抽着气说。
“肯定是沈明月那破鞋喊人打的我,我……”
一位同志打断李来贵的说话
。
“我们要讲究证据,你可有亲眼看到你说的沈明月出现在你面前,并且打了你?”
李来贵被问得一愣,本能摇头道。
“没有看见,但是同志,我告诉你,我就跟她有仇,肯定是她报复我?”
两位同志做着笔录,然后耐着性子跟李来贵说着。
“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你所说的沈明月,目前不在星城,大致了解过情况,她也不认识你所说的这些壮汉,并没有人看见她与她们来往过。”
李来贵还不死心,死咬着说。
“肯定就是她,要不是她,怎么会有人打我?”
两位同志实在是没了办法,其中一个只得道。
“据我所了解到的,你平时得罪了不少人,包括厂子里开除的残疾工人,还有赌博时与人发生过争执,还欠了别人不少钱,还有情感纠纷,所以你这件事我们要展开调查,难度会很大,嫌疑人挺多。”
李来贵这下坐不住了,激动的喊了起来。
“我怎么就得罪他们了,那都是他们自找的,我们办厂又不是开慈善堂,他们做不了事,我还不能开除了,那赌博我是被骗的,他们杀猪,同志,你们不要冤枉好人啊。”
按理说,派出所的同志应该是公正廉洁的,但是他们面对李来贵这个情况,也不禁有些烦躁起来,这个人似乎风评很不好,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被打了一顿,这本就是个糊涂官司。
最后他们劝走了李来贵,还是会对这
件事进行一个调查。
李来贵回家的时候,没看见自己的妈,看见李心坐在家里吃着葡萄看电视,还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李来贵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自己落得这个下场,都怪自己娶了这个女的,厂子继承权她拿不到就算了,她爸现在瘫痪了,一分钱没得给,她还吃着他们的,用着他们的。
李心听到开门声,知道李来贵回来,正准备起身相应。
这时候,李来贵鼻青脸肿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李心吓了一跳,手里的葡萄都掉地上了,她一脸害怕问到。
“来贵哥,你怎么了……你这是……”
李来贵正好有气没地方撒,抓着李心就是一顿暴打。
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