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半夏想着任雅和自己说话时的模样,口中说的是“我把你和泱泱都当作是自己的女儿”,可眼神里却再容不下自己。温半夏有时真的不愿意相信现在发生的这一切,以前时候,就算发生了什么让人难过的事情,回到家中至少还能看到可以让自己依靠的妈妈,可现在,温半夏好像突然间什么都失去了。
“半夏?”顾安爵刚穿好睡衣,脑子里还对温泱刚刚望向自己盈满爱意的眼神满怀着迟疑,便看见了温半夏蹙着眉头进了房间,“怎么了?妈找你说什么了?”
温半夏抬眼望向顾安爵,见他头发还滴着水,习惯性的扯了条毛巾拉着他坐到床上,自己跪在后面替顾安爵擦着湿发。
“没什么,就是……说不希望我和温泱把事情闹大……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怎么又不擦干头发?”温半夏勉强着自己换了副笑脸,拧了拧顾安爵的耳朵。
顾安爵本想再和温半夏说一下白天的事情,但看到她不想再提的样子,索性就不提,摸了摸自己头发道,“我头发短吗,不擦也会干的很快的,你看,你刚刚给我擦的这两下,是不是现在已经干的差不多
了?”
“那也不行,总是湿着头发以后会落下头疼的毛病的,以后洗完澡一定要把头发擦干,听到没有?”
顾安爵转过身子来,让温半夏坐到自己怀里来,亲了亲她的额角,笑道,“你不是在我身边嘛,你给我擦不就是了,嗯?”声音轻柔地不像话,一边说着一边伸了手摸索到了温半夏腰间,不老实的游走。
温半夏腰间敏感的很,顾安爵一摸起来就笑个不停,推搡着顾安爵道,“别……痒……”
顾安爵却笑着不肯停下来,变本加厉熟悉地侵占着温半夏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没过多久温半夏身上就染上一层桃色,眼睛里也起了水雾,顾安爵看着,不自觉地吻了上去。起先只是轻轻触碰着,像是雨点滴在湖水中激起的涟漪一般,但没过多久顾安爵就自觉地给温半夏褪了衣服,两个人缠绵在一块,共赴云雨之事,房间一片旖旎。
两个人做到情动之处,没有克制自己的呻吟声,顾宅虽然隔音不是顶尖的,但两个人的呻吟声是绝对不会听得清楚的,可是却抵不住站在门外耳朵紧贴着房门的温泱。
温泱自晚上看到了顾安爵的裸露
的肉体,耳朵就一直在发烧似的滚烫一片,脑海里总是情不自禁回想着,所以晚上路过顾安爵和温半夏的房间的时候,脚步滞了滞,便隐约听到了些异样的声音。
温泱四下看了看无人,身体便不自觉趴了上去,耳朵一贴上去,就听到了房间里两个人情动的声音,温泱起先皱了皱眉头,本想离开,却突然听到顾安爵低沉却又急促的一声喘息,当即让温泱着了迷,便又贴得近了些,再听却又全是温半夏柔媚的呻吟声音,让温泱烦躁不已,之后又断断续续听到顾安爵的些许声音,让门外的温泱竟也起了些燥热的异样。
回到房间之后,温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中满是顾安爵的身体和声音,再一想又想到他身边的温半夏,登时觉得刺眼无比。当天晚上,温泱整夜都在想该怎么把碍事的温半夏铲除掉。
刘嘉自从流产之后就一直处在昏迷状态,未曾醒过来,医院一直紧密观察着她身体的状况,虽然很多人都轮流悉心照料着刘嘉,但仪器检测刘嘉的身体状况却越来越不好,医生做了很多努力,在顾家的压力下,也换了几批更为现今的设备
,医生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但刘嘉的状况却始终没有好转,反而每日愈下。
顾殊俞在医院呆的时间最长,所以刘嘉的身体他也最清楚,每当新的检查结果出来,顾殊俞就会觉得自己被割了一刀一般,再回到病房看着刘嘉的时候总会产生些令人恐惧不敢想的事情。
顾殊俞其实原本身体的底子也不是很好,好在这几年过得顺心些,身子这才好转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