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睡袋上。
好重好重。
重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轻吻了我的耳朵,又吻我的眼睛,说念念,我好喜欢你,想一辈子做你的挡箭牌,将你保护起来。
出乎意料,我不抗拒他。
却觉得有些害羞。
想扇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然而身在睡袋里,四肢难以动弹。
我只好咬上他的嘴唇。
他大概误以为我要亲他,变本加厉地亲上来。
这个吻掺杂着浓重的酒气,在他意乱情迷之时,我将藏在牙缝里的毒药顺势推进他的嘴里。
他瞬间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我赶忙将解药给他喂下。
毕竟这药算是剧毒,是我给自己准备的。
我们这一行比较危险,万一被敌人抓走,还是自杀比较方便。
第二天他醒来,我一脚将他踹下了悬崖,惩罚他竟敢大逆不道,对我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那悬崖不算高,顶多摔断两根肋骨。
他这身强体壮的,肋骨也没摔断,只断了条胳膊,闹着要我亲自给他医。
我只好答应,给他治胳膊时,他却仍旧不太安分,将我抱到病床上,低头又吻我,说断一根胳膊亲一下的话,他还有三根可以断,再亲三下好不好。
他也确实亲了我三下,亲得我力气都没了,只好拿枪抵在他脑门上,说三天之内杀了你。
他就抱着我,把枪移开,说别打在脑袋上,脑袋里装得都是我,打坏了他心疼。
我觉得真土,就踹了他一脚说滚蛋。
却又觉得亲起来的感觉很甜很软,给他个机会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