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
顾书锦温声哄道,脸上划过不易觉察的阴狠毒辣。
他的娇气包实在被太多人盯着了,千防万防,没防到那些人会在女厕所下药。
所幸有路泽一直跟着,才没让坏事酿成。
若真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林娇娇蜷缩在他怀里,双眸潋滟,像掩着一层雾气。
脑子里此刻乱成浆糊。
小脸与往常一般的甜软娇嫩,嗓音绵绵。
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我好像生病了,要去医院。”
胳膊从两人之间抽出来。
穿的还是衬衫,外头的毛衣吃饭时已经脱掉了。
头发散乱,勾勒出深刻的锁骨。
“医院治不了。”
这东西他见得多了。
没毒没解药。
就是容易乱事。
早该把这些工厂全砸了,扫黑除恶。
顾书锦喉咙一紧,什么念头都冒了出来。
额头青筋暴起,他艰难地拿过车上的毛毯给人盖住。
暂存的理智一丝丝消亡。
“宝宝,忍一忍。”顾书锦轻声细语地哄,“我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时候碰你。”
他想要。
但更担心林娇娇醒来后害怕。
她还小,没做过这种事情,单纯得就像一张白布。
沉默着压抑,不给予任何回应。
小姑娘眼睛圆圆地看着他,泪水逐渐’蓄满眼眶,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都要哭啦。
“你这样……”太阳穴跳了跳,黑眸沉沉压下,顾书锦重重叹息,“我真受不了。”
这玩意无药可医,只能靠自己消化,过两个小时就能好。
但现在……
他锁上车门,低头深深吻下。
…
林娇娇是在床上醒来的。
夜色甚浓,窗帘外透出一抹清冷月色。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浑身酸痛无力,不知道的还以为刚跑完八百米。
转眸看见身旁的人。
又低头看了眼自己。
用惨不忍睹两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几个小时前的记忆一股脑涌入脑海。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她抽了抽鼻子,也不管顾书锦睡了没有,眼泪汪汪地伸手给了身边的人一巴掌:“坏蛋。”
有这么多力气为什么不去非洲挖煤。
系统能不能给自己一个金刚罩的道具呀!
“醒了?”
巴掌还没落到脸上。
泛白指节轻柔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顾书锦微眯了眼眸,将小哭包揽进怀里。
自己身上也没多少好地方。
小朋友又啃又咬还伸手抓。
不过他心甘情愿。
一点儿都不疼。
林娇娇抹了把眼泪,张嘴咬住他的胳膊,像条小奶狗:“坏蛋坏蛋坏蛋。”
“嗯,我是坏蛋。”
顾书锦二十九年以来,头一次这么神清气爽。
早该娶回家的。
这样的天生媚骨,落到谁手里都得受委屈,就得乖乖将养在身边。
若她愿意,把整个世界拿来给她玩一玩也不是不行。
“不跟你好了,我要去别的房间睡。”林娇娇奶凶奶凶地啃他。
“不要。”
有过先例,哪还有克制的说法,他轻笑一声说,“你的药效过去了,轮到我了。”
眼看他眸色愈深,危险气息笼罩,林娇娇手忙脚乱地推,吻已经落下。
…
第二日下午,林娇娇才慢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导致自己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正满面春风地坐在床头处理文件。
西装笔挺,戴着副金丝边眼镜,要多衣冠禽兽就有多衣冠禽兽。
见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