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易川偏多。
哪知道不经意的一个称呼,就被这爱吃醋小心眼的男人记心里了。
易川迟钝了几秒,心理阴影面积开始扩散,“是,主子。”
易川:妈的我害怕。
安静的车厢内。
墨迟砚将手臂从她的身后穿过去,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让她靠在他身上。
他道:“不舒服的话就睡一会儿,待会儿就到了。”
感受到微热的温度隔着衣服熨贴在腹上,她觉得很舒服,挨着他靠着,眯着眼睛安心的小睡了会儿。
但是在车上,终究睡得不怎么安稳。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窝在他怀里看向窗外,想知道现在到哪儿了。
可是窗外的风景让她觉得……
这……好像不是回十礼公馆的路上。
她将他的手掌拉开,坐到车窗旁看着外面的地标,转头看向墨迟砚:“我们这是去哪儿?”
见瞒不住,他只能道:“医院。”
她皱皱眉头,盯着他看了几秒,一瞬间涌上来的气让她有些头脑发晕。
她没说话,紧贴着车门坐着,转头看向窗外,平复了几秒。
在她的事情上他一向敏感又细腻,怕是看出了些什么。
只是那件事现在还不适合让他知道。
一向沉稳淡定的男人攥了下放在膝盖上的手,眉间皱起。
其实她跟他吵一架也好,骂他凶他冲着他发脾气都好,但是她如此沉默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墨迟砚伸出手去牵住她的,但是她立即把小手缩了回去,离他远远的。
男人眉间皱起,直接挨过去坐在她旁边。
她又努力往车门上贴了贴,就差直接开车门跳下去了。
他轻轻深呼吸一口气,随后直接一条手臂箍住她的腰将她拖进了自己怀里。
她挣扎着要下去,语气也是带着赌气的,“不要你抱。”
她怨念很深的道:“果然说什么听我的话都是骗我的。”
“没有骗你。”
她挣扎的实在厉害,在车上又担心她碰到摔到,他紧箍着她:“你听我说……”
墨迟砚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额头抵住她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我实在担心你,我们就去看看,好不好?”
他又补充道:“我明天要出差,可能要很久见不到你,我不放心,就简单做个血检,听话。”
她挣扎的动作小了许多,“我只是生理期提前了身体不适,没有那么娇气,在家里好好休息就好了。”
他在意的并不是生理期,而是他发现她偶尔会头晕头痛、四肢虚弱无力、面无气色。
她平日里又爱吃一些含铁类的补血食物。
这种情况像是贫血。
可是她为什么会贫血?
如果不是贫血,那这些难道只是巧合?
还是做一次检查会比较安心些。
“你生理期一向很准。”
“生理期偶尔提前也正常……”
“这个正常,那你会头晕和乏力呢?我记得你上次就出现过这种情况,每次都是疲劳过度吗?”
他嗓音低沉,“就当是让我放心,嗯?”
他当时真的只是想带她去做个血检,检查后里面的各项指数正常便就放心了。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
他又多了个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