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好吗。
她说不好他会把她松开吗。
但她在他怀里待了十多秒,还是顾忌他身上的伤。
原本想问他爷爷为什么打他的,但感受到他的情绪一定是不好的事情,和她无关的话,大抵和他母亲有点关系。
所以她还是想先看看他的伤,看需不需要去医院比较重要。
她轻轻的在他怀里动了动,“你先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他贴在她腰间的手指攥紧,眉间拧着,薄唇蠕动了下。
见他闷声不吭,江楚宜皱着眉头,“你之前还说会听我的话,就只是说给我听听的吗?”
墨迟砚抿唇,沉声道:“不是。”
“那你给我看。”
“需要脱衣服。”
他这一句低沉沉的说得颇有点暧昧,她脸蛋因这简单的一句浮出淡淡的粉,果断推了推他。
“那你让我起来。”
他终是松开了她。
江楚宜从他怀里起身。
墨迟砚低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有了几分醉意,怀里的馨香让他产生了旖旎的想法。
喉结滚动,他平复几秒,抬手放在颈间的黑衬纽扣上,掀眸看她。
她看着他单手解扣子的动作,慢条斯理又带了些性感撩人的味道,让她觉得这样盯着他看的自己有点色气。
他慢吞吞的。
最终她看不下去,直接将他的手扯开,然后自己上手扒他的衣服。
墨迟砚:“……”
看着她的动作,他有些意外,眉眼间染上一层淡薄的笑意:“这么着急?”
她瞪他一眼:“别骚。”
还有心情开玩笑,应该没什么事吧?
她拉下他的衣领,偏身过去,看到他背后一条一条深到发紫发肿的伤痕。
在那些看起来便特别特别疼的痕迹猝不及防映入眼帘时,她的眼睛没控制住的浮出湿气,一下子就红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在这里喝酒。
她抿紧了唇,将眼睛里的湿气压下去,然后把他的衣服拉起来,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拉他。
“走,跟我去医院。”
他明显注意到她不自然的表情,顺着她的力道起身,然后去拉她的手。
将她扯到身边来。
“怎么了?”
她抿着唇,有点生气老爷子怎么下手这么狠,但又想到他——
抬起一只手就想要砸在他的身上,可拳头攥紧了却停在半空。
她眼睛湿漉漉的,瞪着他:“你是不是傻啊,你伤的到底是后背还是脑子?”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好,“你,你都不疼的吗!”
“伤得这么严重怎么能不去上药?万一伤到内脏怎么办?”
“还跑来酗酒,你觉得自己命硬,很想英年早逝是不是?!”
他抬手牵着她两只的手腕揽到自己的腰间,伸手将她娇小的一只抱进怀里,轻轻拍拍她的后脑勺。
低沉的声线带着些无奈的调子,“很疼,但是这样能让心里好受一点。”
察觉到她应该在生气,他又补充一句:“我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从他怀里出来,拉住他的手,“先去医院。”
…
开车抵达最近的医院。
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因为他后背上的伤没让他坐在副驾驶,拉开后车座的门。
男人手肘撑在膝盖上,闭着眼睛,手指揉着眉心,大抵是酒劲儿上来有些不舒服。
她坐进去,“很难受吗?能走得动吗?”
早知道就通知易川过来等了,她着急开车忘了这一茬。
他眸里有几分醉意,但是意识不至于模糊,只是脑袋发晕,问她:“走不动怎么办?”
“你可以的,试试。”
她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