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很不正常。
怎么办,他觉得身边一个两个的都疯了。
还是他疯了?
主子宁死不离婚的离婚了。
平时察觉到风吹草动就要从他这里了解主子动向的夫人,居然只字不问?
他扯了扯唇角:“没有,我会转交给主子的。”
他不知道是否该松一口气,毕竟想象中的逼问并没有发生。
可下一秒,他听到她问:
“墨迟砚快死了吗?”
程恩:!!!
太突兀的一句,且太过直接,程恩甚至没有来得及掩饰眼睛里和脸上的情绪。
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怎么可能,夫人怎么会这么问?”
江楚宜转过头看向前方,抬着鼻梁上的茶色墨镜,眼底一片了然的神色。
勾了勾唇:“拿镜子照照你自己颓丧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家主子出事了。”
程恩:“……”
所以只是玩笑话?
江楚宜将车窗关闭,打开引擎,开车离开。
法拉利驶出很远一段距离后,她将墨镜摘了下来,扔在副驾上。
刚刚程恩瞳孔放大、一闪而过的紧张在脑中划过。
在心理学上恰好印证了她的想法。
她说中了。
如果事关他的性命,以程恩的性格就算逼死他也很难问出什么东西。
所以……
她拿出手机,给厉川泽打了一通电话。
“哥,你在医院有没有认识的熟人,帮我个忙。”
…………
入夜,寒风凛冽,街上只有零散的几个人,步履匆匆的赶回家。
易川极快的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想要暖和一下。
但是没感受到暖气。
“脑子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你,不开暖气你冻死自己?”
他边说着边打开车上的暖气,转头看向程恩。
发觉他表情凝重,拧眉:“你怎么了?”
程恩总觉得今天的江楚宜有些反常,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于是他跟易川简单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易川这几日被各种事情刺激得心里已经觉得再反常的事情都是正常的。
“其实听起来,她似乎什么都没问。”
“……”
易川的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他一看备注:“……”
完了,嚯嚯完程恩来嚯嚯他了。
(嚯嚯:在东北方言里,嚯嚯就是祸害的白话音,此处就是指把程恩整郁闷了又要来整他。)
——
题外话:
刀很短啊,一点波折,一切是为了更好的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