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子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当初那个作天作地一门心思只有顾北慕的小作精???
他!世!界!观!崩!塌!了!
他妈他不在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鬼故事!
墨迟砚捏紧了手中的枪,抬高,朝着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
“砰砰砰——”连打数枪——
巨大的水晶灯断落,“咣当——”刺耳的声音,砸向下面的茶几。
一片狼藉。
这一变故,就发生在几秒之间。
“她是我的!”
那个阴冷的好似来自地狱的男人,嗓音沉冷:“顾北慕敢碰她一根手指头,”
墨迟砚睨向顾母,杀意涌出,如同嗜血的魔鬼。
喉间挤出四个字:“我杀了他。”
顾母被吓到,连连后退几步,被佣人扶住。
疯子!疯子!
有手下摁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佣人:“说,你们家少爷在哪儿!”
“在,在,二楼,二楼的主卧。”
二楼的主卧被锁的严严实实。
墨迟砚疾步上去。
却在逐渐靠近房门前,脚步慢了下来。
——“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你现在进去,是想看到什么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带着人闯进去,对楚楚的名声不好。”
他带着些许血迹的指覆在房门上,有轻微的颤抖。
就连呼吸也跟着慢了下来。
心脏,几乎要停止。
他的宝贝就在里面。
程恩其实也很害怕,更是后悔。
为什么没能早点察觉到异样。
万一,万一打开看到不堪的一幕……
以主子受着重伤的身体,能不能接受得了。
见他后退几步,有要把门撞开的意思。
程恩立刻慌忙上前,将墨迟砚拉开。
“主子,我来,我来。”
门被撞开。
在门口能看到里面场景的人,几乎都惊住了。
散落一地的狼藉。
古架多宝格里的摆件散落一地,碎的碎,破的破。
凌乱中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顾北慕躺在地板上,旁边的台灯上沾了点血迹,在昏迷状态。
而在浴室门口坐着的江楚宜听到动静,睁开眼睛。
她身上没多少力气,衣服还湿湿的贴在身上。
手指将虚掩着的门推开,手摁在门口的地板上,想要起身。
而墨迟砚刚走进来,便看到自浴室里伸出来的一只小小的、白净的手。
一双眸瞬间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