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未微笑：“不哄。”
阎枭怔住。
封未斯理慢条：“该委屈的人是我。”
退出阎枭怀抱。
封未似笑非笑：“未经我允许，就拉着我玩捉迷藏的游戏，我其实，”举起拳头，“应该一拳又一拳，打爆你，还有另外十七位男朋友的头。”
咕咚。
阎枭吞了口口水。
不心虚。
一点不心虚。
“嗡……嗡……嗡……”封未手机进入来电。
陌生号码。
封未接通。
“封未！”手机对面的人紧张局促，“我是凤辞，我忽然就……出现在这里了，你在哪儿，你能不能来接我？”
凤辞？
谁？
想起来了。
古代位面的男朋友，身份是王爷。
没办法，男朋友太多了，封未需要想一想，才能将名字跟人对上号。
“你现在在哪儿？”封未问，“你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显眼的建筑物？”
凤辞过了一会儿，回：“借我手机的好心人说，我的正南方一百米是市图书馆门，我去市图书馆门口等你，好不好？”
“行。”封未扒拉掉身上的阎枭，起身往外走，“你在图书馆门口等我，我很快就到。”
挂断电话。
手腕忽然被拉住。
封未回头。
看到一脸幽怨的阎枭。
封未：“……”
封未走近抱住阎枭：“我出去办点事。”
阎枭：“……你不是去办事，你是去拈花惹草！”
封未弯唇。
摸摸阎枭脑袋：“好了，我走之后，你自己回家。”
说完后退，拽掉阎枭紧攥自己胳膊的手，转身离去。
毫不留恋，干脆利落。
渣男本渣。
封未打车去往市图书馆。
一下车，远远的，就看到图书馆大门旁围了一群人。
封未走近。
凤辞一身古装，被人围在中间拍照。
“小哥哥好帅！”
“演员？还是cosplay？”
“小哥哥留个电话？”
封未挤进人群，牵住凤辞手。
凤辞看到封未，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面上绽开绚烂的笑容。
“你来啦！”凤辞握紧封未手。
封未勾唇：“我来了。”
拉着凤辞离去。
众人可惜：“名草有主。”
“两个小哥哥都好帅！”
“我又相信爱情了！”
封未带着凤辞去买衣服。
进到一间服装店，白衬衫、黑裤子，还有风衣外套。
“进去。”封未把衣服塞进凤辞手里，再把凤辞推进试衣间，“换好衣服出来。”
凤辞“哦”一声，很乖。
试衣间的门关闭，封未摸出兜里的手机。
银行卡余额六千三百二十。
封未给阎枭打电话。
阎枭秒接：“宝宝！”
封未“嗯”一声，开门见山：“给我打点钱。”
阎枭：“……”
封未解释：“我银行卡里没钱了，你给我打点——”
“不打！”阎枭截断封未的话，酸味透过手机屏幕钻进封未鼻子，“你用我的钱养别的男人，不行！不打钱！”
封未：踏马养的还是你。
阎枭深吸一口气，平静道：“不打是么，那我问方陵要——”
阎枭：“不准！”
封未冷哼一声：“那你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