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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她收回视线,不想再浪费时间,淡声询问。
“没有的话,我还有事要忙,就先告辞了。”
闻言,厉文烟和薄老爷子开始局促起来。
今天这事闹的,等于撕破脸。
万一顾宁愿一气之下,甩手不干了,那儿子的病该怎么办?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只能看向薄靳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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