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管是勉强支撑，表现的很正常，但还是没有逃过谢柳芳的眼睛。
谢柳芳以为夏蕾身体有问题，专门将其叫来，冲了红糖水，想让夏蕾喝点儿。
夏蕾双手捧着红糖水，脸红的要滴水。
谢柳芳看到她的这个表情，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眨眨眼问道：“和方羽在一起了？”
夏蕾红着脸点头。
“第一次都是这样，你自己不舒服，请假就行了，不用强撑着来上课。”
谢柳芳安慰道。
“谢姐，我觉得好失败。”
夏蕾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怎么失败了？”谢柳芳有些好奇。
“我竟然没有让方羽……”
夏蕾后面的话没有说，但谢柳芳已经明白。
她心头都忍不住剧烈颤抖，方羽是超人？
想到方羽身边那么多女人，应该累得勉强应付才对，怎么可能？
她很快又想到上次方羽说的包了自己所有需求，当时还觉得就是霸道调戏自己，现在发现好像不是。
“谢姐，你怎么了？”
夏蕾看到谢柳芳表情不停变化，好奇问道。
“你是不是第一次啊！”
谢柳芳问道。
“当然是了。”
夏蕾都要哭了。
“第一次？”谢柳芳嘟囔着，眼神中都是疑惑的说道：“应该方羽先投降才对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这样了。”
夏蕾嘴上说着，脸红的都要无地自容了。
“昨天你和方羽离开，我和你姐夫很快就出去吃饭了。”
谢柳芳脸通红，言外之意就是齐涛很快。
“我也不知道啊！”
夏蕾低头，觉得没脸见人一样。
谢柳芳现在心中都是期盼，很想试试方羽的强悍。
但她害怕夏蕾看出来，只能说道：“别想了，下次身体好了，可能就不一样了。”
夏蕾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不过，她内心却充满了忐忑和阴影，对下次似乎都没有信心。
谢柳芳却是相反，她的心中都是渴望，尝试的渴望，所以就有些心不在焉。
夏蕾看到谢柳芳好像有事，也就找个理由离开了。
谢柳芳很快就将与方羽接触的方法聚焦在了在东郊建立分校的事上。
她知道方羽最关心学区房这件事。
谢柳芳本来对于学区房这件事还没急着动手，如今却是立即开始做起方案。
方羽没想到昨天晚上与夏蕾的这件事，还会有这样的效果。
下午下班前，谢柳芳的方案就做好了，更是得到了张俊文的认可，让她上报给林青媚。
林青媚本来已经要下班，听说这个方案，知道方羽着急，就等着谢柳芳将方案送过来。
谢柳芳为了好好表现，更是亲自将方案给林青媚送过来。
两个女见面后，看到方案也都对土地位置不是很懂。
谢柳芳就试探提议道：“让方羽来过来看看呢？”
两个女人心中同时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