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没有说话，进屋坐下，给李幽梦把脉。
过了几分钟，张老将手拿开，看向李幽梦，“不到一个月，身体要注意，你年龄偏大，怀孕不比年轻女人。”
李幽梦连忙点头，“谢谢张老！”
“不用客气，你也和方羽一样喊我爷爷就行。”张老已经变得和蔼了很多。
李幽梦脸红的像红纸，但还是点头喊道：“张爷爷！”
张老的脸色好了很多，看向方羽，“钱还了吗？”
方羽：“没有，准备按期限，第三天归还。”
张老点头，“以后要是有事，就来找我，我在滨海还有些脸面。”
方羽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酸楚，这是除了笑红芸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
笑红芸和张老对方羽的好，带着亲戚般的无私付出，让方羽感动。
“谢谢张爷爷！”
“不用客气！”张老倒是很高兴了。
“张爷爷，您有没有想过去医院当医生？”方羽问道。
“医院？”张老蹙眉，明显就是不想。
“天骄医院是我未婚妻汪诗诗的医院，我想请您去当医生，您看可否？”方羽更夸张，将汪诗诗说成了是未婚妻。
张老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看向李幽梦，“她不是给你怀孕了吗？”
“张爷爷，我们，我们不会结婚。”李幽梦脸红的要滴水。
哎！
张老有些不悦的叹息一声，“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乱。”
看向方羽，“你还有多少个女人？”
“我，我……”方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他有几个很好的女朋友，都像我一样爱他，帮助他。”李幽梦帮助解释道。
张老的脸色变化了好几次，最后看向方羽，“你回去吧，我今天累了。”
“好的张爷爷。”方羽看出了张老的愤怒。
方羽和李幽梦出去。
张老将门关闭，坐在屋内，他竟然拿出一瓶酒，两个酒杯，给对面的一个酒杯倒上酒，满是感伤的说道：“馨然啊！方羽有孩子了啊！”
说完，竟然喜极而泣。
平息片刻，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还是被呛到，不停的咳嗽起来。
张老突然又老泪纵横，抬手不停抹着，看向对面的酒杯，“二十多年了，我找了二十多年没有找到这个孩子，本来已经放弃，回到滨海，等着老死，没想到孩子来到了身边。”
“你个傻丫头！当年为何要爱上方家的人？为什么那么傻的要去投河呢？大不了我们自己养活孩子好了。”
“我从小把你辛辛苦苦养大，没享到你的福，还为你的这个孩子找了二十多年。”
……
张老对着面前的空杯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方羽和李幽梦坐上车。
方羽突然扑进李幽梦的怀中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