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很郁闷,明明就像一只没发育好的乳猪,哪里像大白兔了?
算了,媳妇说啥就是啥吧,他不能反驳。
最后,沈娇娇亲自看着许默将缝了大白兔的内裤穿上这才罢休。
还别说,穿了这么一条充满爱心的内裤,那么高大的一个糙汉子,竟变得娇羞起来。
沈娇娇看了好久,终于是没忍住,噗哈哈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你穿上我才发现,真的很像乳猪。”
许默:“……”
他怎么感觉这家伙是故意的。
两人也没多腻歪,打闹了一会,就去了书房看书学习了。
这天晚上。
方母又偷偷的跑去跟癞皮狗私会。
人出了牛棚,方雪也跟了出去。
等到癞皮狗家里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后,方雪又回到牛棚,叫醒了方父。
癞皮狗家。
家徒四壁的房间里是凌乱的衣物。
方母与癞皮狗两人赤果的躺在炕上正在休息。
方母抖着腿说道,“等会给我点白面,我得给我儿子烙饼吃。”
癞皮狗尝了几次新鲜后,也没有那么大的兴奋劲了。
自然对于方母老是向他要粮食回去养儿子感到不满。
合着他就是帮人养儿子的呗。
凭啥啊!
“我之前就说的清清楚楚,养活你不成问题,但你要让我去帮着养你儿子,那我不干。
老娘们,你啥时候跟你那口子离婚?再这么下去我可不愿意干了,就跟偷情似的。”
方母一下子就从炕上翻起来,嘶吼道,“癞皮狗你什么意思啊!咱们不是说好只做皮肉生意不谈感情?怎么,你现在又要我嫁给你了?我告诉你我才不会嫁给你,我有儿子,怎么可能嫁给你。”
癞皮狗也怒的从炕上坐起,“老娘们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一朵花呢?脸上皱纹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还真以为老子非你不娶要将你当祖宗似的供着呢。
要不是看在你是只能下蛋的老母鸡,老子都不稀罕看你。
我也明确告诉你,老子这些天给你的粮食不是白给的,你必须跟你那口子离婚嫁给老子,否则我就把咱们的事情给捅出去。
反正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敢跟老子瞎哔哔,老子就能玩死你。”
方母哪里能受人威胁,当即就不干了。
一脚揣在癞皮狗的裆下,“你敢骂我,我就先让你断子绝孙。”
“嗷呜……”癞皮狗当即就惨叫起来。
“砰。”
这时,房门被暴力撞开。
方父怒火中烧站在门口。
之前方雪跟他告密他还不相信。
其实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癞皮狗。
可真当看到了实际情况,方父杀人的心都有了。
“贱人,你竟敢背着我偷汉子,我打死你。”
方父冲上前去,拽着方母的头发就将人拖下了炕。
浑身光秃秃的方母滚到地上,被方父拳打脚踢狠狠的修理的一顿。
方母连连求饶,可方父现在理智都没有了,怎么可能绕过她。
“臭婆娘,我说你这几天怎么神神叨叨的,连做梦都在咯咯笑,原来竟是在背地里干这种龌龊事,你可真不要脸啊!丢人啊!我无颜面对方家死去的列祖列宗啊!”
方父打完方母不解气,又去揍炕上的癞皮狗。
直到使完全部力气,这才停止了殴打。
方雪见方父打的差不多了,就快步跑去村长家。
站在院门外,焦急拍门,“村长村长,你快点出来,村里出大事了。”
村长此刻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打着呼噜,根本就听不见方雪的喊话。
村长媳妇睡眠浅,就听见有轻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睁开眼睛,仔细听了听,还真是喊村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