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扩大,七骑队就分别控制一个地区,再独立出去,成为地区骑士总长。
贵族没有继承地位的子女,富商之子,或者能缴纳一定赋税的人,都可以接受医疗以及军事训练,从见习士官任职。
另有五十人的长弓手队伍,奥兰直辖,副手是萨尔斯,南安普。
此外还设立一个子团,“嘉德见习骑士团”。
纹章用一条吊袜带环绕,金色字体两边写着骑士团的格言,
左书,“心怀邪念者蒙羞”。
右书,“背弃主君者可耻”。
这个子团就是给那些没有土地,出身贵族,年轻气盛,很想建立功业的年轻人,满足虚荣心的新团体。
卡塔纳的长子伯劳也在。
五月节时,奥兰在君临册封一群新骑士,把所有空缺都补齐,还加封十几位贵族家的少爷。
虽然是空头承诺,但好歹是盖上王印,日后也可以使用单独纹章的身份。
这其中就有伯劳。
十二三岁,长个成人个头,但心智上还很稚嫩。
女人跟烈酒,荣耀与复仇。
四个词就让他晕头转向,不顾仆人劝告,留着跟奥兰一起讨伐维京人。
奥兰还私下赏了他郡伯三件套中的“银马刺”跟“郡伯宝冠”。
表明他为“嘉德骑士之首”。
青春期的儿子跟老子,内心处于大多是互看不顺眼的关系。
奥兰想,卡塔纳这么难啃,那就不啃了,
以后他还是要换继承人,只要伯劳听话,这一切不就解决了?
他们进入林肯东方地面时,非常小心,由贝里的人带着,在靠近可能有维京人出没的地界前时,奥兰下令停步。
“把这附近,所有村庄的庄园主,总管,主事者,或者有份量的人,用上合适的理由,给我叫来,两天之内要到达。”
“阁下,您这是?”
“不用问,等就是了。”
贝里的人以交税由头,召集奥兰说的那些人来。
花了两天半的时间,来了十一人。
奥兰看见这些人,找了个大屋,马上下令,“分别关押在不同房间。”
接着他走近最近的一间,对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说,“我问你答,告诉我,谁给维京人传消息?”
“我不知道,大人!”
随后其他房间,都传来疯狂的哭喊声。
“不说真话,就从身上的手指脚趾开始剁,其他房间已经开始了。”
奥兰说完,继续恐吓。
他自己也不确定有没有细作,反正先诈再说。
扈从拿着刀进来,要如屠夫一样宰杀自己时,男人紧张的连裤子都产生异况……
这题没问出来,奥兰继续道,“你见过周边维京人?他们在哪活动?”
良久,奥兰走出房间。
而其他房间的逼供者也出来。
其实他们也是假打,但被捕者看不到,光听声音就会失去判断,产生恐惧。
细作没问出,但有人没受住压力承认,他在的地方,确实碰到小股维京人,但他们没有攻击,用抢来的财宝换取村庄一点食物。
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艰苦活着。
用维京人的财宝,去买更多食物来,一部份自己留着,一部份给维京人,这是两全其美的方法。
所以他们愿意帮助维京人,也帮助自己。
奥兰进了那个承认的房间,问,“你为什么不通知本地领主?”
奥兰让人别打脸,避免放回去走漏风声。
所以这个刚刚承认,身体被打的淤青的庄园主,痛苦道,“领主怕他们,十几年前,也有类似的事,我的父亲告密过,结果领主跑了,我的父亲被吊死。
后来领主回来,还把我们亲族中,失去男丁的土地都给占了……”
奥兰没被这话影响,只是反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