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几年没有出海,经过北面海域的维京新首领们,已经不买自己的帐了。
港口听完简报后,罗洛骂了声“该死的”。
随后准备北航,去见他那位刚从英格兰回到瑞典的兄长。
二十多天后,他的船队抵达目标。
蓝天白云,绿树红花。
现在是四月的春夏之交,再过一点时间,夏去秋来,斯科纳地区的果树会染上七彩。
瑞典地区叫的出名字的果实,这里都有。
辽阔宽广,盛产食物。
“殿下,这里真美。”
“这是我跟一群老兄弟,当年用上千人伤亡的代价,才帮他控制此地。”
从二月到三月初,英格兰的维京人,分出一部份,回到丹麦后,开始抢夺法兰克,弥补最近的损失。
罗洛此来,就是要问问这位兄长想怎么样?
几小时后,天色渐黑。
罗洛出现在随山脉分布的内陆河流上。
接近早上时,再踏上陆地。
维京人中,最有地位的这对兄弟,在一间不大的长屋中会面。
“罗洛,看你水桶一样的肚子,住在一百人都能塞满的大屋安逸惯了,你还拿得起剑吗?”
“你比我好多少?北海所有港口都有你的私生子。”
两人怒目,手下们备战,随时准备出手。
但两人随后大笑,一同进入屋内。
拉格纳正在用早饭。
罗洛也不客气坐下,要来一份。
桌上只有一个银杯,罗洛不忌讳与拉格纳共杯,把里面的酒一口喝光。
“小时候,这种肉饼,只有过节时才能吃上。”拉格纳又要一份,肉油把胡渣根手指弄的粘乎。
放下剑,他就像个普通贪吃的老头。
“你不如再说更早点的事,说还在母亲胎里时候。”罗洛吃完,手下把布递上去。
拉格纳哼了一声,用手擦嘴,再把手放在桌子划过。
这样便干净了。
“罗洛,你已经变成一个享乐者,你忘了我们曾立下的誓言吗?
打英格兰,抢法兰克,去地中海,甚至去天主教徒的圣地--耶路撒冷!”
拉格纳又看着给罗洛递送布巾的少年,“你是维京勇士还是异教徒?”
年轻的私生子,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拉格纳又问,“小子,去过君士坦丁吗?”
少年摇头。
“那是‘不落之城’,贵族的豪华,超出想象。”拉格纳很自豪。
罗洛知道拉格纳想提一个人,那个在抢劫君堡时,大放异彩的海斯泰因。
“你说重点。”罗洛打断拉格纳,不过拉格纳继续说故事,
“在君堡外海的那段岁月,太刺激了,光想起来,我的血就止不住的沸腾!
睡多少女人都比不上这段记忆!
我本以为,这是世间最他妈大的城市。
可后来我在奴隶市场,买到一个从‘巴格达’流落至‘君堡’的‘新月僧侣’。
他告诉我,耶路撒冷的更东面,有不输君堡的伟大城市,叫‘巴格达’。
那是人间天堂,金碧辉煌的大教堂,人工喷泉花园,各类珍奇动物花草。
他们的国王叫‘苏丹’,手中戴的宝石,比鸡蛋都大!
我还抢了一船货物,里面装有古怪的黑色果实,泡水之后,香气浓郁,也是从巴格达来的,那里神秘,强大,繁华,我真想去一次,再喝一次那种‘黑水’。
还有,他们的僧侣也极为勇敢,我当时逼那僧侣改信‘奥丁与托尔神’,你知道他说什么?”
这个年老体衰的老头,说话有种魔力,在场众人,除了当事者之一的罗洛,全都竖起耳朵。
“僧侣吐了一道口水,说,‘万物非主,唯有真主!’”
此刻,年轻一点的在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