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血脉的命,来救你。
原来自己还不起!
他告诉身边的乌尔夫,“祷告,求神,帮我找南方的主教圣徒来,开辟一间礼拜室,天天行礼弥,无时无刻都要有人念圣号,只要能救她!”
阿黛沙行为值得赞赏,但对奥兰那几个嫡系来说,如果她肚子的孩子真的生出来,还是男性,许将影响玛尔姆血脉的继承。
拉德,昆桑,图曼等人都这么觉着。
眼下这种情况,反而更好。
他们更支持一个尊贵的王女之子,而非一位“非婚(私)生子”。
奥兰的情人们跟正宫,也带领女仆们,帮忙乌尔夫。
但人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
对那些忠诚国王的人来说,奥兰虽然没有叛乱,但控制王子跟王女们,不让国王见人,并把王廷迁移,这属于凌驾王室的举止。
杀人简单快捷有效,但会上瘾。
奥兰这次只是以王储的名义调动他们,到边境成为守备队。
亚历克斯受到埃拉的知遇之恩,被逼离开时,还上演一场忠诚骑士的戏码,朝国王被软禁的屋子方向,进行跪礼。
至于埃拉王,在奥兰默许下,百花跟野猪真的割下国王双耳,完成他们曾参与叛乱行动的赎罪。
主历866年3月9日。
奥兰加封南丁为副郡长,把剩下那部份的卡来尔郡给他,使他够资格成为跟苏格兰的婚盟对象。
主历866年3月10日。
奥兰派使者到麦西亚,消除本国骚动的流言,并再让人南下去拜访阿尔弗雷德还有国王埃塞尔雷德。
奥兰两方示弱,
先对威塞克斯的教士团对自己发出破门令这一行为,进行解释。
并提议将北军成立的英格兰教团,纳入南方。
按比例成立主教席次,建立新的大教团。
甚至暗示可以让威塞克斯主导。
而对王储,奥兰也将上次他借私兵帮助打雷普顿之战的义举,大书特书。
使者还顺便去找那位儿子曾被关押自己手中的弗列.赛思丁男爵,为自己曾经的狂妄,送上礼物。
下一次维京行动来前,他必须再攒够力量。
主历866年3月11日。
阿黛沙清醒,见了奥兰。
奥兰就在床旁,坐了很久很久,直至阿黛沙说。
“他庇佑了父亲,但我给他缝制的鞋子,他没机会穿了。”
在眼泪中又道,“跟叛乱有关联的人,不管是谁,都该死!”
“阿黛沙,我领导王国,稳定跟团结是我该做的,如果再因个人情感作出错误决定,那我们将来会失去更多孩子。”
这是风凉话,安慰不了一个母亲。
可奥兰没有办法,他除了是丈夫,还是族长,郡长,宫相。
只能继续前行。
主历866年3月14日。
东盎格利亚的唐尼也跟女王来到摊牌阶段。
女王艾德蒙是出色的神学家,但不是贵族喜爱的政治家。
能够维持大多数人利益,也有王族血统的唐尼,占了上风。
双方就对领内维京据点的偷袭,爆发冲突。
女王要打,唐尼想先恢复实力。
麦西亚跟诺森布利亚,都不支持一个女人。
又不想内战,也不想如此退位的艾德蒙选择带人出走。
可刚刚和平一阵,谁想离开自己家园呢?
八方响应,实无多少领民跟随。
还给唐尼机会,让他迅速成为王国的代言人,就差再一场军功胜利,便会得到承认。
主历866年3月20日,蛇眼跟铁臂结盟的传闻传到北海众港口。
无数的港口水手,诅咒鲍德温生孩子没……眼。
八日后,威尔士的教士团在萨尔斯牵线下来到诺森布里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