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父亲的教导,史蒙觉着很有道理……个屁!
可成为战士,心心念念的战斗迟迟不来,自己天天都要看管农场。
不动的杂草,成了他用木剑挥打的对手。
他总是学的大人的口吻,拿起父亲赏给自己的剑,夜深人静时,将剑擦了又擦。
“这把剑属于我,以后属于我的孩子,再以后属于我的孙子,它将吞饮敌人的血……”
虽然没有出航,但他跟同龄人毕竟不同,作为“抢二代”,父亲送了一间长方形小屋,还给他弄了个从法兰克抢来的女仆。
史蒙最先学会的法兰克语,是“来,脱,滚”。
没什么暴力不暴力,所有男人,所有勇士都是这样。
谁让你们弱小,谁让你们的男人没有勇气?
首次出航的三天前,父亲改善史蒙的饮食,让他吃的更强壮点。
麦谷制成软面包,洋葱跟蒜调味,装着牛奶跟蜂蜜混合的甜酒木桶,一桶桶放上桌。
用刀切割肉食,用勺把木碗装满一盘又一盘的粥谷跟野菜还有鱼肉。
史蒙过上饱足的三天,随后出征。
船是重要的象征,富裕的领主才有办法建造船体,发动远征。
一般有两种,一种专是门海上攻击的战斗船。
船体轻窄,轻便却耐风浪,可以快速停靠或者连结。
一种是贸易货船,船身高宽重,大海之中,也可稳定行驶。
他们的船吃水很浅,速度快,轻易就可以改变方向。
总是突如其来出现海平面上,一鼓作气靠岸后,便拔出武器,喊来奥丁神跟托尔神降临助阵。
史蒙以往都只是看,等到上船之后才知道,
“事关生死,皆无小事”。
战船的甲板直接对准太阳跟云层,露天没有保护。
这时史蒙才感受为什么上岸前,父亲还逼自己多塞两件衣服。
一旦狂风快浪来了,全身会被刮起的狂暴“水龙”侵袭,又冷又冻,身体差点的老人或者孩子,可能直接死去。
史蒙死命帮助操桨,只要撑过去,就是美好的未来!
每一次出海,若遭遇暴浪,就宛如现世版的诸神黄昏,这些水手就是战士,对抗海中敌人跟大蛇。
直到上岸前,跟史蒙一起出来的三个同龄少年。
一个吓破了胆,一个冷死,一个半夜被巨浪给卷走!
但成人战士们,没有时间悲伤,上岸之后,把愤怒跟忧伤情绪混合,对准外邦人们!
“为了奥丁!”
史蒙吼了一声,拔出长剑,混在人群中。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是这场战斗,第一个冲入教堂的勇士!
“上帝赐福,使我免于受到异教徒……”
一个年轻但有勇气的教士,守在库房前面,拿起十字架。
他讲的是法兰克语,史蒙听懂了“上帝”。
“神父,你真蠢(法语)。”
“嗯?!”
“上帝只有一位,托尔神跟奥丁神是两位,一个怎么打两个呢?”
这句话太长,史蒙法语还不行,是用维京语说出口的。
海浪战斗的洗礼,让史蒙更上一层,但见他用剑从年轻神父手臂上斩去。
先是听到痛喊,随后清静……
之后砍断锁链,史蒙踢门而入,里面躲着一群--前来教堂祷告的女人跟半大孩子。
这些半大孩子,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却躲在女人身后。
史蒙哼了声,随后将剑指着一个符合自己审美的女孩!
“以后,你是我的。”
“魔鬼(法语)!”
“死!”
……
咕咕咕!
鸡鸣伴随阳光透入屋内,史蒙出了一身汗,惊醒过来。
他醒来前,见到前妻还有现任妻子,督促自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