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不及拿起武器,就被昆桑手下的弩给射伤。
就这样,他的人数快速减少,甚至还有人直接投降。
“追,别让他跑了!”
昆桑安排几人看住这些跪地求饶的懦夫,一只军犬就能让上百只羊群不敢乱跑。
接着昆桑握紧长剑追了出去。
多年的维京奴隶日子,他吃作呕的食物,用最钝的武器,却要搏杀那些强于自己的人。
战斗已经融入他的骨子里,越是危险,他的专注力就越高。
桑杰夫外号“猎狗”,可那是他还是贵族时,以多欺少打赢冲突建立的威名。
这种逃难时刻还抓着一名女人,不只看不出凶狠样子,更被昆桑小觑。
“我疼,放开我!”
终于,在阿黛沙挣扎并摔倒多次,严重拖累桑杰夫的动作下,他跟四位护从被昆桑的人马追上。
“你是哪里来的维京人?我们先谈谈。”
昆桑脸上的维京刺青,是维京人给他的奴隶印记,除非他把脸毁了,否则他将永远被英格兰这些同族的撒克森人,当成“维京恶贼”!
“把人留下,放下武器,并成为客人,回去奥兰男爵领内。”
“奥兰?那个病种?”桑杰夫没明白怎么回事。
而昆桑没有给他考虑的机会,他带了二十人围住桑杰夫五人,还有三把弩器跟盾牌,这种对杀,自己只要先动手,桑杰夫没有机会。
弩器慢慢转移到桑杰夫的脸上,他警觉地把阿黛沙拉至前面。
阿黛沙感到被羞辱了,对这个男人,越发起恨。
山谷的雪,来的又快又急,一点时间,众人身上都沾染白糖。
“你还有一句话的机会,作为同信者,我以我的名字发誓,我将信守誓言,保证你们安全。”
“信仰保证”能提高一点昆桑的诚意,于是桑杰夫道,“行。”
但他不准备放下武器,脑中转起等下靠近昆桑后,要把他拿下……
瞧见桑杰夫同意,他的护从巴力也松了一口气,刚把手中的武器放低,准备说些什么时,昆桑身边的一位士兵因为过度紧张,不小心误触弩箭射向阿黛沙,但角度稍偏了一下,没有命中要害。
可却擦中桑杰夫的肩膀,让他受疼随即放松手臂,也让阿黛沙脱离控制,朝另一边跑去。
这一来就没有顾忌,紧张的士兵反而得到一个赞赏眼神。
昆桑发狠道,“杀,不要有任何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