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满了灵石和各种金银财宝。
“走,去那刘真的府上。”
王彦白这里找不出什么,张顾尘便打算去刘真那边搜查看看。
一掌将昏迷的牢头拍醒,让他带路到刘真的府上后,再又一掌将他打晕,而牢头这次很识相的没有反抗,干脆无比的翻着白眼倒地。
刘真的府邸距离王彦白的府邸不远,而且也比王彦白的府邸要小得多,但依然什么都没找到。
没办法的张顾尘不得不再次退了出来,因为线索再次的断了。
唯一让张顾尘有点把握的是,这支白匪的首领,很大的可能要么就是官家自己人,要么就是与官家有很深的交际。
一旁的邓长歌此刻也是愁眉苦脸,白匪的首领没有抓到,让邓长歌又恨又泄气。
“长歌,你那里有笔墨纸吗?”突然,张顾尘对着邓长歌问道。
身为读书人,笔墨纸砚是随身携带,邓长歌一边掏东西一边问,“有,张大哥要这个干吗?”
“有用,张大哥带你去钓鱼。”
“钓鱼?什么意思。”
“先别管什么意思,来,帮我写几个字,就写今晚凌晨,王彦白府。”
看到张顾尘不解释,邓长歌也不继续问,按照张顾尘所说,便在纸上写了起来。
“记得多写几张。”
不一会,十几张字条上,全部写满,邓长歌放下笔看着张顾尘。
“会临摹吗?能将这个令牌的模样临摹上去吗?”
接过张顾尘递过来的令牌,邓长歌点点头,“会。”
不得不说,不愧是读书人,不仅是字写得漂亮,就连临摹都是临摹的惟妙惟肖。
轻轻的将纸上的墨迹吹干,张顾尘将这些字条折叠好放入怀中,带着邓长歌再次来到上阳街上。
“每家一份,如果主人睡着了,就弄点响声把他惊醒。”
“好。”
两人分头行动,一人一边,家家户户都送上了邓长歌刚才所写的纸条。
等送好了所有的纸条,张顾尘便带着邓长歌以及牢头来到了一处建筑顶层,这里能将上阳街上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等会你就看,看哪里的府邸上有人出来,告诉我那是谁。”
“可是,隔得太远,又太暗,小的看不清啊。”
“那就看府邸,你告诉我那是谁的府邸就行。”
“得嘞,放心吧,小的一定看的真真的。”牢头一边赔笑,一边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那里三个大包隆起,轻轻一摸,疼!
夜色逐渐加深,外城的热闹也逐渐消停,整个上阳城都进入了静夜之中,当时间缓缓推移,凌晨到来了。
“张大哥,你看!”瞪大着双眼的邓长歌第一时间发现了上阳街的情况,一道人影从一座府邸中走出,顺着高大院墙下的阴影,一路疾行。
张顾尘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牢头。
“同府抚事,周连勇的府邸。”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而牢头也都一一的将府邸名字报了出来。
“同府右副知事,马奎。”
“同府左副抚事,贾长军。”
“同府右副抚事,李彪。”
“同府右副判事,周世。”
牢头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报,而张顾尘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上阳府几乎所有的上层人物全部到场,这说明整个上阳府的高层全部被白匪侵蚀,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汗毛倒立。
而凭借一张纸就能让这些人乖乖听话,那这个人又是谁?张顾尘不敢想象。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王彦白府上的人,看到了让他们浑身颤抖的画面。
书房内,一滩成放射性的血液呈现在书房中,书桌上,墙壁上,全身血液和破碎的零件,很明显这是从内部爆炸的结果。
而身为白匪,他们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