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来，您现在已经成为这件案子的目击者！”
李清水用雪茄敲了敲烟灰缸，烟灰掉落以后，露出一脸不明白：“我怎么是目击者呢？”
“您刚才说，您看到卓玛和一个安全部的男人就在门口站立，然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小时左右才回来。如果这个人是凶手，等我们抓住他的那一天，您就可以指证。”
李清水吸了一口雪茄，然后点点头：“原来我可以这么做啊？”
“是的。不过现在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认定杀死卓玛的人有两个凶手，还有一个帮凶。所以，卓玛的死依然是意外身亡，因为丌官琰的验尸报告的结果就是淹死，我们暂且相信这个结果，您认同吗？”
“认同。”
“也就是说，您怀疑卓玛是被人谋杀，不是意外身亡。”
“是的。”
太叔劂直视着李清水的眼睛：“您确定杀死卓玛的人有两个凶手，加上一个帮凶，对吗？”
“对。”李清水点了一下头。
“不过，现在两位安全部的人已经失踪，只剩下一个财政部的人，就是他主谋了这场相似意外导致身亡的事情。我们如何找到他呢？”
“这得看你们，要不然公安部找你们来做什么，难道是度假吗？”
太叔劂听着李清水说的话，快速摇摇头，突然提问：“部长，您如何看待卓玛？”
“亲生女儿一样。”
“是吗？在我们调查过程中，听说您很照顾卓玛，领她去找安全部部长，卓玛不小心犯错的时候，后来您又带着卓玛去找安全部部长，并且好声好气的道歉。”
“这就是我作为上司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对了，一些排挤卓玛的女同事整天嚷嚷，传出卓玛和男同事交往的事情，加上您亲眼看见卓玛和安全部的人站在门口，然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小时左右才回来。”
“你已经说过了，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在卓玛死后，我来到了北京，调查到了一些相关人等，了解到了卓玛的性格，不易近人，沉默寡言，然后去她住的地方调查，见到她的父母，她父亲说自己的女儿穿着红色裙子出门。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就是，卓玛的尸体是被安全部的人发现，漂浮在故宫西侧的池塘，身上穿着一套女式西装。可是，卓玛的父亲说自己的女儿穿着红色裙子出门。所以，卓玛是不是被人谋杀以后，凶手给她换上女式西装，丢进故宫西侧的池塘。”
不想打断话题的丌官琰倾听着，感觉太叔劂话里有话。
此时此刻，李清水同样听出来了，赶紧说道：“如果你怀疑我老婆是凶手，可以叫她来审问，我想她肯定愿意配合调查！”
话音未落，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从厨房里出来，走路的姿势缓慢，因为双手端子洗好的水果。
李清水看见自己的老婆来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洗好的水果，然后放到桌面。
然而，感觉到两手空空的女人愣住了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太叔劂笑着问道：“女士，您还好吗？”
“没事。”女人缓过神，提起下半身的裙子，坐到自己老公的身边。
“我们给您看一下照片，看您认不认识这个女人，好吗？”太叔劂说完，把脸转向丌官琰，“快点掏出来。”
丌官琰一边点点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照片。
“我看到了，我确实不认识他手里照片的女人，怎么了？”女人满脸疑惑不解。
“是这样子！”太叔劂不急不慢的解释，“来到您们家里之前，我调查了这张照片里的女人，她叫卓玛，是财政部的女职员。四天前，也就是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安全部的人巡逻时，靠近故宫西侧的池塘，发现一具女尸漂浮在水面，接着立即报警。等到公安部和安全部来了以后，然后打捞尸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