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
是啊！
对于他是那里的人，好似变成了黑不黑，白不白的存在。
独孤博摇头讥讽自己道：“又或者我自己也不知。”
他手中可以证明自己是苍穹殿大长老的令牌，独孤博已经还给夜祈安了，如今的他也许就是独孤雁的爷爷——独孤博。
雪珂眼眸翻红浮现血丝，看着将她从天斗帝都救出的老头子，在霎那间，心中的感激全然化作一股冲天的杀意，她想就此动手，可奈何不是对手。
闭上眼，泪水从雪珂的眼角滑落，她哽咽道：“为什么？”
“他救了老夫一命，也救了雁雁一命。”
寥寥两语看似道尽了前后所有的因缘，传到雪珂的耳中，却恍如魔音杂草众生，‘砰’的一声，茶杯被她摔的碎裂不成形，她咬牙狠狠的道：“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独孤博闭眼不看，面容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一答：“你不该死。”
“我不该死？”
“你还……”
年轻两字久久说不出口，独孤博想起手中的药丸，张口又无言可说，不知从何处说起药丸的事情。
“我不会苟活！”
看似温柔如水，年轻天真的雪珂，毫不犹豫的拿出碎裂的茶杯，对象她雪白如玉的颈部扎去。
独孤博眼眸如蛇，一把握住碎裂的瓷杯一角。
庭院中，雪珂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大哭，肆意的问苍天：“为什么？”
白天，有可能最是黑白不分的时候，有些黑，或许要到了晚上才看的清，才能见识那些令人结舌的黑。
翌日，
不知过去了多久，夜祈安一行人走在人山如海的街道很是闹热非凡，埋没在人群中的八人就此离开瀚海城。
向着海前进。
地平线上，一眼看不见尽头的海洋映射出蓝色的镜子，像是一个揽镜化妆的美女子，很是美丽，又很是危险所在。
码头上船帆来来往往不尽，夜祈安循着阶梯走到约定好的船长前，船长衣服虽谈不上多么的昂贵华丽，但至少干净利落，脸上带着些邋遢的胡子和汗水问：“你们真的要和我们这些粗人出海？”
他乐呵一笑，反问了句：“我们总不至于是来消遣你的吧？”
“进去吧，进去吧！”
船长眉头横生紧蹙，扫视着眼前八名贵族的公子小姐，脸上并无多少好看的脸色，挥手赶人，“海上危险四伏，死了可不要来埋怨我！”
夜祈安不言，拉住想要和他比拼一二的独孤雁，看着脸色都是不好的看的众人，强拉着她们进去，“走了。”
“哎！早知道就不要那一百金币了。”
船长贱命老石头，是这一带有名的船长，驾驶船的技术自然不再话下，异于常人。老石头低声囔囔了句，将绳索接下丢到船上，大声朝瀚海城的方向吆喝，“我出海了！”
风像一头失去绳索的猛兽，‘哗哗’将船帆拖向海的另一边，天边与海衔接的地平线吞下了海上的船。
出发无尽的海，一行人走向远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