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干粮饼,身上背着包裹,也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青年 小心翼翼凑到一边,那人投来目光,快速吃尽干粮,丢了两文铜钱结了茶水,没等青年开口便提剑离去。
就在青年疑惑时,几位灰衣劲装的男子靠了过来,青年见几人面露凶光,顿感来者不善,压低斗笠准备离开,而那几人已近到身前,一人伸手搭在青年肩上,用劲一按欲将青年按坐,是突然发现,他用了全力,但青年未动半分,霎时一惊。
身旁同伴见样,以为同伴收了力便搭手按去,青年识趣的自己坐了下去,很是紧张的模样,颤颤巍巍的问道:“几位大哥,有,有什么事吗?”几人顺势拖过板凳坐下,而那最初按下青年的男子看着手掌呆滞,那种用尽全力宛若按在一块石头上一般的感觉让他害怕,是吓的靠在茶摊柱子边沉默不语。
几人把青年围住,场面有些紧张,摊主瞧见是吓的一凛,立即上前劝说道:“几位爷,我这摊子生意小,劳烦手下留情。”几人并未回话,仅是眼神便让摊主吓的一缩,搓着手不敢继续搭话,转而连忙疏散客人,叫上小二赶紧把座椅摊子收到屋里。
周围行人见样都顿足停下,面面相觑,这几人在 城中小有名气,是一方恶霸,而他们这般行径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且每一次被围堵之人,无不是被坑了一大笔钱财,或是被揍的半死,也有失手打死的情况,但几人好似有后台,次次无事。
“小子,面生的很呐,第一次来武安吧?这条街是我们德爷罩着,只要站在这片地上,就得交钱。”一男子戏谑道,搓着手指示意。
青年也知碰上了恶徒,见几人势态,若不花钱消灾,恐怕免不了一顿暴打,双眼左右闪烁,有些为难,突然围观人群中挤出一位中年男子,其花白短须,身躯精壮,负手走来,那几人见样是虎躯一震。
“哟,姚馆主?您怎么来了?”几位男子赫然起身见礼,对来人有些害怕,这人可不好惹,其名为姚武候,是姚玲武馆的馆主,武功在城中排的上号,且为人正直豪迈,在街道管了不少闲事是颇负盛名。
几人没想到又碰见了姚武候,顿时心生怯意,他们曾经也是这般情景,被其教育过,吓的给姚武候施礼后便转身逃走,围观群众见无事可看也都散去。
青年起身拱手,向姚武候道谢:“多谢前辈。”姚武候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你实力不弱,为何不反抗呢?”青年闻言一愣,挠头道:“不知前辈何出此言?”
姚武候皱起眉头,踱步打量了一下青年,摸了摸胡须,说道:“这不是谈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吧。”
拐角几条街道,被姚武候引去了一座宅院,大门牌匾赫然写着“姚玲武馆”四个大字,门前两个护卫向姚武候行礼,随后打量了一下青年,目送两人进了院子。
踏入大门,院中颇为热闹,十余人与木桩交手,另有两人互相比斗,均是施展拳脚,待姚武候领着青年进了院子,所有人顿时停下,纷纷围到门前打量起了青年。
“干什么?一个个的偷懒是吧?”一道亮丽的女子声音从弄堂传出,吓的众人回到了演武场,互相缓慢出手,依然打量着那青年,这也引起了女子的注意。
俏皮的跑到姚武候前,探头看了一眼青年,说道:“爹,他是谁啊?新来的师弟?”姚武候轻咳两声说道:“是客人,不得无礼。”说完便伸手示意青年进入堂中,姚武候坐在上座,对女子喝道:“玲儿,还不快去倒茶。”
女子姚玲,嘟囔着嘴,有些不开心的哦了一声便去了后堂,姚武候看向青年,直言道:“那几人武功在年轻一辈中都不算差,被围堵之时人家显然用了劲力却按不动你,这般力道,还是寻常人不成?”
青年闻言憨笑,挠着脸道:“晚辈天生力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