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飞鹤急切地问:“谁?赶紧打电话。”
陈啸说:“邓越那位同桌的她叫苏慧,就在这个医院,据说还是在外科。要不给邓越打个电话?”
常飞鹤眼睛瞪得溜圆,说:“这种关系好使吗?”
陈啸说:“试试吧,也许能行呢。”
常飞鹤说:“即便那个叫苏慧的能帮上忙,两个人这么多年没交往,邓越肯打电话吗?”
陈啸说:“咱俩跟邓越是什么关系?不管好使不好使,这个电话他是必须打的!”
常飞鹤哦了一声。
陈啸摸出手机,说:“我给邓越打电话。”
“好吧。”
陈啸拨打了邓越的电话。
震铃完毕,邓越没有接听。
陈啸愤愤地自语道:“邓越这小子刚上班就忙得不接我电话了。”
又过几分钟,陈啸再次给邓越打电话,这次接通了。
邓越抢先说道:“陈啸,我正忙呢,待会儿我再打给你,好吗?”
“不好!我有急事!”
“什么事?”
陈啸便把常母摔倒后正在医院就诊的事说了一遍。
邓越说:“我现在真的抽不开身,等下了班,马上赶过去好吗?”
陈啸说:“不用你赶过来!”
邓越说:“哪你打电话干什么?”
陈啸说:“看病的人太多了,想让你给苏慧打个电话,让她帮帮忙,早点让伯母看上病。”
邓越沉默片刻,说:“陈啸,你知道的,我跟苏慧那点关系算关系吗?我真的没法给她打电话!”
“邓越,伯母伤得很重!我们正在门诊室排队呢,打不打电话,你看着办吧!”
不等邓越再说什么,陈啸便挂了电话。
常飞鹤低声说:“你这是给邓越出难题呀!”
陈啸说:“不给邓越施加点压力,他又怎么会给苏慧打电话呢?”
果然,几分钟后,邓越打来电话,说:“我给苏慧打了电话,她在病房,一会儿就去门诊找你们。”
陈啸大声说:“太好了。等伯母的伤好了,让常总请你和苏慧一起吃大餐!”说罢,他挂掉电话,两眼死死地盯着电梯口。
十几分钟后,医务人员专用电梯的门开了。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女大夫走出来。
陈啸快步迎上去,说:“请问您是苏慧大夫吗?”
女大夫说:“是的,你是邓越的同学陈啸吧?”
陈啸说:“是我,是我。”
苏慧说:“伯母在哪呢?我先看看是什么情况?”
陈啸冲常飞鹤摆了摆手,常飞鹤把常母推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
苏慧作了一番询问,说:“伯母需要做一些检查的,还是住院吧。”
常飞鹤连声说好。
苏慧冲常飞鹤点了点头,说:“你是常飞鹤吧?”
常飞鹤连声说是。
苏慧说:“咱们先办理住院手续吧,跟我来。”
她迈着轻盈的步子向电梯走去。
常飞鹤和陈啸推着常母跟在后面,陈啸冲常飞鹤挤了挤眼,压低声音说:“苏大夫真漂亮啊,难怪邓越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还跳槽成了酒店的网管。”
常飞鹤轻轻点了点头。
苏慧跑前跑后,很快办理完住院手续。
常母躺进了病房,安顿下来后,常飞鹤买来盒饭。
常飞鹤和陈啸狼吞虎咽,几口便将盒饭吃了精光。
下了班,邓越回家换了衣服,又从头到脚收拾一番,才赶到医院。
他到病房看了看常母,然后去了医生公办室。
屋里有好几个医生,苏慧也在,她见到邓越,连忙从屋里出来,两个人在走廊上聊了起来。
邓越特意穿了件洁白的衬衫,还穿了笔直的西裤和锃亮的皮鞋,头发用摩丝梳出一个波浪式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