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夏总，您不说那个综艺，我也在写报告了。”
“南城电视台的那个《成团吧》我已经观望很久了，本来在您没有整顿公司时……我想着自己再签一些新人送过去，没想到您先开口了，所以我这次签的人基本上都是走这种爱豆风格的女团艺人。”
柳文成早有准备，将企划书给拿出来，放在了夏肆面前，“现在是大数据时代，古早女团很难立足，我们也得从中寻找突破的机会，成团综艺，就是一个突破的机会。”
夏肆拿起柳文成准备的企划书，翻开看了几页。
夏肆不知道的是，柳文成本来对这个公司已经失望了，准备再拼一波，如果不行就直接离开，没曾想夏肆的层层举措，让他暂时歇了离开的心思。
“只要有机会成团出道，我们就能有资源，拍戏，代言，这些都不成问题。”
柳文成显然是非常有信心，说话时的一言一行都带着一股自信。
夏肆只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明天约俞妗见面，把事情谈妥。”
闻声，柳文成就笑了出来，“好。”
说完正事，柳文成就带着乔奈奈离开。
落在柳文成身后的乔奈奈亦步亦趋，有些犹豫的往后看夏肆，看上去欲言又止。
夏肆的视线还在柳文成递上来的东西，没注意到乔奈奈的目光。
没一会儿，她的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进。”
“夏总。”娇小弱弱的声音传来。
夏肆抬眼，就见乔奈奈又返了回来，且只有她一个人。
“夏总……”乔奈奈走到了夏肆的面前。
“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乔奈奈身体紧绷，垂着眼，说道，“夏总，我听说……这种综艺后面都有许多资本在运作，很多不出名的透明会身不由己……很容易被强迫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有些紧张和害怕，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不像自己平常的腔调，“我不想做那种事情。”
听完她的话，夏肆想了想乔奈奈所说的那种事情是什么。
一个小姑娘倒是会注意自己的安全。
夏肆垂着眼，“好好准备，没有人逼你做什么。”
她语气淡的很，仿佛在云淡风轻的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让乔奈奈愣了好一会儿。
反应过来的乔奈奈眼睛微亮，“您不会强迫我们吗？”
“我性取向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