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字辈的三个男人凑在景江的房间里,一个个都面带菜色。
景海有气无力地说,“我今晚都去了八次茅厕了,再拉下去,我人都要没了。”
景湖烦躁地抓抓头发,“不用猜,这一定是江南王搞的鬼,他表面上装的移情别恋了,其实还是放不下苏皎皎。”
景海觉得有道理,无声地点点头。
景湖还想说什么,脸皱了皱,捂着肚子立刻又跑去了茅厕。
景海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景江,“今晚这事你是怎么看的?”
景江沉思着,“咱们被算计了,这是必然的。先不深究谁干的,就江南王对苏皎皎的真实态度,还要细细观察,再做定论。”
这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江二粗野的咒骂声。
“我草你祖宗的,东方若真你个没屁眼的,你给老子下了泻药是吧,害得老子肠子都要拉没了!你出来,看老子草不死你!”
景江和景海对视一眼,都露出一抹惊愕。
江二竟然一起中招了……这应该不是江南王的手笔,难道是东方若真?
依稀的,似乎江一劝说江二回房睡觉,江二又是一嗓门嚎出来,
“让开!老子憋不住了,要拉裤裆了!”
江一悄然走进苗思宁的房间里,一直在暖榻上闭目养神的宋持睁开了眼。
宋持掐了掐太阳穴,“江二吵死了,待会你点他的哑穴。”
江一面无表情地听了听苗思宁的脉搏,一边给他身上扎上密密麻麻的银针,一边低声说,
“按您说的,我下药时没管江二,他跑了整晚的茅厕。”
“那三个呢?”
“也是往茅厕几乎跑断了腿。”
江一掏出来两颗不同的药丸,小心掰开苗思宁的嘴,将药丸投进去。
苗思宁现在正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地顺下去了药丸。
江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似乎看到苏姑娘也下药了,她故意将涂药的烤鱼给了那三个人吃。从江二跑茅厕的频率对比来看……”
宋持低声笑道,“我们夫妻俩心有灵犀一点通,竟然下的药都是同一种。”
江一嘴角抽了抽。
王爷还好意思笑,你们两口子简直黑心配黑心。
第二天一早,苏皎皎神清气爽,精神饱满地走出舱房。
迎过来的三个男人,都面色不佳,脸成菜色,不过一夜,似乎全都缩水了一圈。
景湖最夸张,走路都晃晃悠悠的,似乎随时都敢倒下。
苏皎皎万分惊奇,丝毫不像是干了坏事的样子,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像生病了似的。对了,景江,昨晚不是你陪侍吗?后来你人呢?我等你等得都睡着了。”
典型的倒打一耙。
景江行了个礼,淡淡地说,“是景江失约了,只是昨晚突然身体不适,为了不影响郡主休息,景江就没再去打扰。”
苏皎皎继续演戏,满脸的失望,“哎,好遗憾啊,没人给本郡主暖床,真是无限空虚寂寞冷啊!”
苏皎皎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紧接着问,
“今晚轮到谁了?本郡主等着今晚的伺候。”
景湖身子一抖,“请郡主恕罪,景湖身体抱恙,今晚没法子伺候郡主了。”
苏皎皎假装恼怒地跺跺脚,“我不管,人家今晚就要!”
三个男人的脸色齐齐一僵,然后同时争相跑向茅厕。
苏皎皎:……
她就下了两包泻药而已,他们仨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东方若真被江二揍得满脸青紫,他臭美惯了,哪里允许人家看到他这副丑样子,干脆像个女人一样,头上戴了个帷帽,看着有几分搞笑。
江二站在苏皎皎身边,真诚地叹息一声,
“苏姑娘,哦不,郡主,昨晚王爷留宿在了苗思宁的房里,江一说,王爷折腾了多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