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陆靳琛没多琢磨，站起来指着两株厚朴：“今天早上刚空运回来的，很新鲜，你过来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顾北笙跟师父从小学医，对各种稀少植物如数家珍，匆匆扫了两眼，便确定是要的厚朴。
“是的。”
闻言，陆靳琛略显诧异的看向她：“怎么听起来，你好像不是很开心，是两株不够？”
“不是。”顾北笙摇摇头，眸光灼灼的看向大哥：“东西没问题，是我要的，但是我想知道，大哥原本买下厚朴是要送给谁的？”
陆靳琛英眉轻拢，后背一大片红霞从窗户间洒进来，映着他英俊的面容，却是那张的复杂。
“你怎么知道的？”
他不想告诉奶糖，就是知道她会善解人意的，不想让自己为难。
可她这个态度，分明是知道了。
顾北笙也不觉得是佣人多嘴，不想牵连谁，直言道：“这是大哥托人带回来，是想给语鸢用的，对吗？”
她在意的，是宋语鸢知不知道这个事。
虽然她是不怎么喜欢宋语鸢，可也不能因为自己，而影响大哥跟其他妹妹的关系。
“嗯。”陆靳琛不想瞒她，也直白的劝：“她休息一直没好，去医院检查不太方便，怕有流言蜚语影响到她名声，找几位医生来看，也没瞧出毛病。
溜溜她跟我说，刚在学到认稀少药材，秦淮川教她，稀有的厚朴在湿冷空气能存活，树皮所挥发出来的气息，能治失眠。”
“的确是可以，是一种良药。”
只是一般人，也不会用这样的法子治失眠。
陆靳琛语气转缓，唇边带着笑意：“但是既然你要厚朴，肯定是为了沈夫人，也是为了陆家家人安危。
孰轻孰重，你我都清楚，至于语鸢的失眠，我再想其他办法。”
或者等过几天，再重新找到几株厚朴，也没什么差别。
“你我是清楚，可是她未必会这么想。”
顾北笙走上前去，垂眸看向两株新鲜的厚朴，心绪重重。
要不是因为她在意大哥，她才不会管宋语鸢的死活，厚朴她也非要不可。
“在她的眼里，只会觉得原本你为她拿回来的草药，却因为我一句需要，中途拦截而去，是个人都会觉得，你更宠我这个妹妹。”
陆靳琛没过思索，直接坦然：“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