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生意走人。
旁边的小蝶跟小桃紧紧攥着小拳头,眼看就要失去耐心,见了台上的姑娘脱去一层衣衫害羞的捂住双眼。
看着秦歆瑶不仅要平静自己的心情,还要安抚两名婢女任宁差点笑出声来。
“赵公子那一千瓷器……”当那群姑娘表演完之后秦歆瑶忍不住开口。
赵文才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倒是把这事忘了。”
一千件瓷器的生意不小,若说赵文才真的忘了是不可能的,他不过是想借看表演的理由搓搓秦歆瑶的锐气。
不过赵文才毕竟是要追求秦歆瑶的,不能挑战她的极限,也准备商讨这单生意。
“下面出场的是语诗姑娘!”醉春楼的老鸨露出两颗黄金门牙笑得合不拢嘴。
她口中的语诗姑娘名为萧语诗正是醉春楼的头牌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琴声堪比宫廷乐师,闻名整个昌南城,有多少富家子弟、文人墨客慕名而来,只为一睹芳容,一览琴声。
听到语诗姑娘即将出场哗然一片,紧接着鸦雀无声,似乎连语诗姑娘上台的脚步声也不远错过。
从众人的表现任宁大概也猜出一二,不自觉的将目光转向拉了帷幕的舞台,一个娇小的身影迈着轻盈的步伐优雅的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
任宁倒不是想一睹芳容,只是对这名女子有些好奇,身在青楼的女子恨不得把用尽浑身解数博得青睐,而她却不露真容。
赵文才双恨不得把双眼放在帷幕之后,哪还有时间谈论生意。
且不说男子的反应,就连秦歆瑶都忍不住转移了目光,她早就听闻过萧语诗的名声,多半有种一较高下的感觉,不得不说女人是可怕的动物。
琴弦拨动,琴声响起,忽而静、忽而动、忽而高、忽而低,忽而似潺潺流水婉转不绝,忽而似巍峨高山直插云霄。
听众早已闭上双眼静静聆听,无不沉浸在优美的旋律之中。
悠扬的琴声在一阵急促而高亢的旋律中截然而知,令人回味无穷。
深入琴境的众人呆呆坐立,等了片刻才是一阵哗然之声,无不拍手叫好。
“语诗姑娘的琴声犹如天籁。”赵文才站起来兴奋的夸赞道。
紧随其后的夸赞接踵而至,那些文人墨客甚至为此写下文章,这些话萧语诗听的多了也就没了新意,不为所动。
“借着《高山流水》的名头罢了。”任宁低声说道。
萧语诗弹奏的正是《高山流水》,任宁的意思很明显她不过是找了首好的曲子弹奏罢了,并非技艺高超,就算换个人来弹未必会差。
任宁本是自言自语谁知落入了赵文才耳中,被他抓住把柄。
“早就听闻任兄对音律颇有造诣,若是点评一二并且得到语诗姑娘的赞赏那一千件瓷器的生意也就好商量了。”
他分明知道任宁是个庸才,对音律丝毫不动,故意让任宁在秦歆瑶面前丢脸,在众人面前丢脸,很可能成为整个昌南城的笑柄,到那时候也就没资格迎娶秦歆瑶。
赵文才还以一千件瓷器的生意当做要挟,逼迫任宁必须做出点评,分明是吃定了任宁。
忍耐力极强的任宁本不用理会,也不想出什么风头,不过他既然决定帮秦家那些订单就不能退缩,更何况秦歆瑶分明是一种恳求的目光。
说来也奇怪,秦歆瑶一直把他当成庸才来看待,任宁做的点评很可能成为笑柄,但此刻她竟对任宁有种莫名的信任。
众人的夸赞始终没让萧语诗开口,声音也就渐渐停了下来。
“姑娘这首《高山流水》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的确绝妙。”任宁同样夸赞道,不过话锋一转继续道“但姑娘可知这首《高山流水》乃伯牙为亡故知音钟子期所弹奏,充满悲伤与惋惜之情,而并非全然欢快的旋律!”
任宁小时候就听说过伯牙跟钟子期的故事,伯牙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