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城?”
孟西城警觉的望着他:“你是谁?”
“不用紧张,我是你爸爸之前很好的朋友。”那人笑道。
爸爸之前很好的朋友,他都见过,爸爸出事的时候,都曾尽过一些力,那时候他虽然才十几岁,但也都是记事的,他记恩,所有对孟家施以过援手的人他都深深记住了。
没有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保持着体面的微笑,他说:“既然如此,那孟某改日再来拜会,今日我是来见张总的,可能是走错包厢了。”
才刚刚转身,那人就叫住了他,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说:
“你没走错,张总来不了了,我替他来见你,顺便聊聊,别的事。”
孟西城心中不爽,
今天本来是要和家人吃饭的,他才没有心情和这些七搭八搭的人说话。
“抱歉,让您费心了,既然张总有事,那我改日和他再约就好了。”
对方没想到有这么憨直,不领情面的人,嗓音一沉:
“如果我今天跟你说的事,事关你妹妹呢?”
他的脚步果然顿住了。
“你妹妹,她嫁了条蛇,她肚子里现在怀的,也是蛇,你真要等着,她生一窝蛇下来吗?”
孟西城闻言,转身,一挥拳头就朝那人打了过去,暗处,两个保安立刻出现了,拦住了他。
那人气定神闲:“我是好心告诉你,说的都是事实,没有要侮辱你妹妹的意思,你那么激动,证明这件事对你来说打击一定很大,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亲自去验证一下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你不去验证也可以,反正时间也不长,等到九个月之后,自见分晓,不过,到那时候,一切都晚了吧,
你能接受一窝小蛇,一个个张着嘴巴,伸着脑袋,喊你舅舅吗?”
画面感好强,孟西城已经崩溃了。
两个保镖架着他,孟西城挣扎得渐渐没那么强烈了。正在这时,那人不疾不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
“想要证实其实很简单,蛇类最怕雄黄,你只要加一点在他食物里,或者擦到他身上,他就会显出原形。
你是他大舅子,他对你没有防备,你试试便知,如果是人的话,擦一点雄黄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影响。你要信不过我,自己到药店里买一瓶就好。”
说完,他抬手,架住他的保安放过了他。
孟西城仍然愤怒的瞪着他。
对方坦然注视着他:“孟总,如果我刚才在言语上对你有所冒犯,我跟你道歉,我说的方法,您愿意试也好,不愿意试也好,都与我无关。今天让你辛苦跑一趟了。”
说完对保镖说:“送孟总下楼。”
孟西城挣开上前拉住他的保镖:“我自己会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虽然知道这件事可能是对方在挑拨离间,但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福叔,还有小狐狸的存在,已经让他的三观颠覆了。白月寒,的确有可能如同他所说的,是一条蛇。
那这件事,娇娇知道吗?
会不会白月寒一直隐瞒了他的身份,要等她诞下孩子才知道呢?
他的车路过一家药店,他鬼使神差的停车,走了进去……
另一边,白月寒亲自在家中做了一顿饭,请来了莎莎。
原本是想请她和孟西城两夫妻一起来吃的,孟骄阳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才知道孟西城有事出去了。
平心而论,莎莎觉得白月寒的厨艺是比孟西城高的,会的也杂,不像孟西城,专注于西式的餐品,还有小点心。
白月寒华式餐品烧得很好,很多都是她没吃过的,据说是古法秘方。就是古时达官显贵在酒楼里才能吃到的,或者宫廷御厨才会的,基本没有放什么调料,却烹制得异常鲜美。因为他善于最大程度发挥食材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