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哗啦”一声拉开门。
莎莎就站在门外。
看见的那一瞬,心头涌上巨大的狂喜,神情呆了一瞬。
一楼没开灯,天已经黑了,天色很暗,他看得不是很真切,可她就赫然站在眼前。
“你……你怎么来了?”
救命,他怎么大舌头了?
她说:“骄阳呢?”
“她出去散步了,进来。”他开了灯,然后给她拿了双拖鞋,“要吃水果吗?我给你切一点。”
“不用。”
“那我给你拿冰淇淋。”
虽然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但莎莎明显感觉到,他抽风了。
他殷勤的给她拿了一盒巧克力芒果冰淇淋,委婉的说:“我有个小忙,等下想让你帮一下我,可以吗?”
“您说。”
回想起某人曾经用过,让他鄙夷的撩人的手段,他今日学以致用。
“我下午的时候,不小心把腰扭到了,现在酸疼得厉害,现在家里的佣人和骄阳都不在,你……你等下能不能,帮我上个药?”
听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才刚刚咽下一口冰淇淋。
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吃人嘴短。
“好。”
跟他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里面弥漫着属于他的气息。
深蓝色的床单和被套,清爽干净。
他拿出小药箱,翻到一瓶红花油,正要递给她,她没接。
她走到药箱旁,发现了一个银针包,拿出来。
“擦药好得慢,我给你扎针吧。”
孟西城:!!!
只见她打开针包,熟练的取出一枚细细长长的银针。
银光凛冽,足有十几厘米长。
他意外:“你还会扎针?”
莎莎笑:“忘了跟你说了,我妈是医生。我五岁就跟她学针灸了,家里人有什么头疼脑热都是我用银针治好的,几针见效果。”
孟西城人傻了。
“孟总,趴下吧。”莎莎对他比了个手势。
他慌了:“不用了,我觉得擦药挺好的。”
“信我,趴下吧。”
孟西城只能硬着头皮,趴了上去。
她嗓音很冷淡:“哪里痛,指一下。”
孟西城只好随意用手掌碰了一个地方。
“嘶~”
一针扎下去,那酸爽。
她捏着银针的手离他的身体远远的,挨都没挨到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的只有后背的一阵疼痛,密密匝匝,没完没了。
他疼傻了。
为什么,这和他想得不一样!为什么?!
Σ(っ °Д °;)っ!!!
“呲——”是一道刹车的声音。
孟骄阳把车稳稳停在一家水果店的门口。
她绕到后座,打开车门,伸手拍了拍蜷在座位上,已经晕乎乎的蛇,笑眯眯的喊了声:
“老公。”
“快进去,挑几个大的。”
蛇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看到眼前灯火通明的水果摊,门口放着一堆堆成小山的金枕榴莲。
蛇将脑袋拱进了她怀里:“蛇怕疼……”
她温柔的说:“乖,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