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寒眸光深邃:“那,有成果了吗?”
白起正想开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眸光闪烁了一下。
“我只是一个实验品,你觉得,我会知道他们有没有结果吗?”
白月寒可是一条三千多年的大蛇,怎会看不出一只道行只有几百年的小刺猬的心思?
他不动声色,接过陆之衡递来的咖啡。
“那你还记得那里的地址吗?”
白起摇了摇头:“不,我不记得了。”
白月寒抿了一口咖啡,巨大的蛇尾瞬间将病床上的人卷起:
“既然什么都记不得了,那就没有留着你的必要了……”
“诶、诶!!”眼看他就要把他卷死,白起吓得在半空中扑腾,连忙说:
“让我想想!让我再仔细想想!我还是能够想起一些来的!”
“晚了。”
巨大的蛇尾仍然用力缠着,他就要窒息,甚至能看到死去的老佛爷在对他召唤。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主人,我听您话!”他大声喊。
“砰!!!”
蛇尾一松,白起从靠近天花板的位置重重砸下来,砸得他一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哎呦哎呦的捂着腰痛呼不已。
一旁的陆之衡看不下去了,说:“他刚做过开颅手术,不经摔,很可能一摔就归西了。”
白月寒冷哼:“自作孽。”
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没有人,能在他面前使心眼,动物也不行。
“拿个平板给它,让它在卫星地图上标位置,标不出来,就解剖了吧。”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白起不愿告诉他无可厚非,因为他之前拔了它的刺,为了惩罚他,还强迫他免了一年房租,他心中难免有怨气,
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故意不说,也为了想要借此找补一些什么。
这些心态他都知道,剩下的,陆之衡会帮他搞定的。
陆之衡把平板递给它的时候叹了口气:
“他是谁你不知道吗?他是白月寒,跟他作对对你没有好处,你们都是动物,抱紧他大腿说不定还能混出点名堂来,听说你房贷还没还完?啧啧,惨哦……”
一提到伤心事,刺猬就忍不住伤心落泪,拿着平板哭唧唧。
白月寒从陆之衡这里离开后,去了“暗”这里。
一幢平平无奇的老式公用房,楼道里很昏暗,有一条冗长的走廊,隔几米点了一盏白炽灯,明明已经到下午了,还弥散着中午每家每户炒菜的油烟味,夹杂着一股潮湿,腐败的气味。
这里大多居住着一些魔都年纪比较大的老人,因为租金便宜,也租住着一些来魔都奋斗的年轻人。
他给“暗”的工资不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住在这里。
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空气和光线才稍稍好一些,因为最边上有一扇窗,风吹在身上,勉强驱散一点闷热。
他停在门口,在木门上敲了三下,那扇木门很快就打开了。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衬衫,戴着一个鬼脸面具。
合作多年,他都没有见过他的长相。
沙哑的声音响起:“白总,进来吧。”
屋内陈设简单,就是一个普通独居男子的房间,有点乱,拉着窗帘,光线不是很好,也没有开灯。
一张简陋的木桌,他让他坐下,然后从冰箱里倒了一杯冰镇的每年达。
“抱歉,白总,空调坏了,您将就一下。”
接着,他将他的笔记本电脑推过来给他看:
“这是我的最新发现。”
电脑上,有一个男人的照片,是一张监控截图,手上提着一个银色的手提密码箱,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孟骄阳的父亲孟庭轩。
“这是孟氏夫妇遇难前一天,孟庭轩离开研究所时被监控系统拍到的照片。
由于相隔十多年,研究所监控系统中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