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孟西城点点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和骄阳是很好的朋友,她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两人正说着,莎莎的手机响了起来,孟西城瞥见她的来电备注是:“腐慌。”有点奇怪。
莎莎很快接了电话,用的是三晋那边的方言,大抵是说快到了,已经到了机场,下午2点就能落地。
他琢磨了一下,“腐慌”原来是父皇的意思,电话那边的人是皇甫雄。
下午两点多,他们出了机场,皇甫雄派了车来接,浩浩荡荡的车队,十几辆豪车开道,清一色都是劳斯莱斯。
皇甫雄是三晋一带有名的煤老板,富商,知名度很高,当然排场也很大。
孟西城一眼看到车队前正中央,手持一根手杖,皮肤黝黑,穿花格子褂衫,戴粗金链子的,又肥又圆的光头男人,站在那里等他们走来。
和照片上一模一样。
两人被安排上了皇甫雄专车的后座,皇甫雄一看到两个人都乐呵呵的。
第二天,孟西城和皇甫雄会面的消息再次登上新闻。两人握手的照片被营销号纷纷转发,标题清一色是:
《反杀!三晋煤老板众筹为孟西城提供镍,孟氏集团危机或将化解》。
拍摄间隙,白月寒像个花孔雀一样,拿着新闻截图问孟骄阳:“新闻按你的要求发了,满意吗?”
孟骄阳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眼角闪过一道犀利的锋芒:“这还不是真正的反杀,猎杀时刻,从现在正式开始。”
几个小时后,孟骄阳接到了莎莎的电话,嗓音很是焦急:
“骄阳,不好了!忽然有人联系我父亲,要以市场价三倍的价格收走我家的镍矿,你哥哥最多只能出1.5,我父亲要动摇了,怎么办!”
孟骄阳翘了翘唇角:“三倍啊?那么多?当然是给他们喽。”
“啊?”莎莎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那你哥怎么办?”
“你听我说……”孟骄阳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压低声音对莎莎说:“你让皇甫先生跟对方说,目前手上只有加工过的镍粉,问他们要不要。”
莎莎说:“可我爹手上没有镍粉啊!”
孟骄阳胸有成竹:“你把皇甫先生的电话给我,我跟他说。”
“好。”
第二天,新闻风向陡然逆转。
《惨!孟氏惨遭截胡,三晋煤老板众筹镍矿被神秘富商三倍价格买走,孟氏再入泥潭》
新闻被人调皮的,再度配上了之前孟西城醉酒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