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个燃灯此时来我西方做什么?”准提道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莫不是元始圣人让他代表阐教而来?这个还真说不准,上次在首阳山,元始圣人帮他们二人说话他,让他们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可见,东土诸圣,尤其是三清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这都是西方可以利用的地方。
不过,他们目前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插手时机而已,就像刚刚接引道人所说,西方发展到如今的状况颇为不易,往日急躁冒进好处没捞到多少,反而还吃了不小的亏。
所以他们最近一直很稳妥,没有擅自将手伸向西方。
不过他们没动作,但是阐教这个副教主却找上门来了,这就有意思了。
所以这个燃灯到底是代表谁而来,又有什么目的,亦或者想从西方这边得到什么?接引和准提两人想了半天竟是没有半点头绪。
“且让他进来吧!”
不管如何先见见再说,总不能说他们想不明白便一直将燃灯晾在外面,这位好歹是阐教副教主,那也是阐教的脸面,如今元始圣人对西方态度暧昧,他们无论如何也能打元始圣人的脸面。
不然,以后不好相见。
“见过两位师叔。”燃灯一进来便向接引和准提行礼。
“原来是阐教副教主驾临,实在是令我这须弥山蓬荜生辉啊。”准提道人笑着道。
接引同样也是满脸笑意,“不错,我们这西方贫瘠,倒是让副教主见笑了。还请入座。”
燃灯现在一听副教主这词儿,就觉得心里憋屈,这算是他心中的痛,可是偏偏这两位说,他还不敢表露出丝毫不快。
燃灯只是苦笑了一声道:“两位师叔不知,我如今已经不是副教主了。”
“什么?”接引和准提对视一眼,眼中有惊诧之色,他们还真没听说过这事儿,他们毕竟离得远,上次虽然到过首阳山一行。
但元始圣人脑子又没毛病,自然不会将这事儿当众讲出来,反而会讳莫如深,尽量淡化。毕竟也算不上什么好事。
“燃灯道友勿怪。”准提道人心思电转,不仅没有因为燃灯道人丢了副教主之位而有所疏远,反而语气更加亲近平和了。“此时,我与师兄还还真没听人说起过。”
燃灯一听这句亲和的道友,顿时心中一阵感动,这是真的将他当做同辈中人对待啊,两位师叔还真是……他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
接引同样如此,“燃灯道友,不做阐教副教主,想来最近也是清净不少,否则也不会来我西方。来来来!快快入座,站着作甚,道友未免太过见外了。”
而后接引与准提又命人上来果肴佳酿。
“燃灯道友,莫要见怪,我这西方实在贫瘠,没什么好物招待,比不得昆仑物产丰美。”还没动呢,准提道人先告罪了。
燃灯心中震撼,一个圣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以前他还颇为瞧不起西方这两位师叔,但今日却是大大改观。
你何时见过圣人这般说话?圣人招待你,别说用什么待客,便是见你一面,赐下一杯茶,都能让多少人感激涕零了。
“师叔,燃灯惶恐,我如今不过阐教一普通弟子,如何当得起圣人礼遇?”
说实话燃灯这时候真的有点儿慌了,他之前也不是没和这两位打过交道,那个时候可没这般亲近,最多公事公办。
如今他丢了副教主之位,他本来以为此行过来,怕是要受到冷遇,却没料到这场景与他所想截然不同。
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还不知阐教中是谁接替道友做了那副教主之位?”接引道人问道。
燃灯道人摇摇头,“除了那广成子还能有谁?整个阐教中,除我之外,也就只有他有这资格了。别人便是想接,怕是也很难服众。”
燃灯面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