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为何会有两道伤疤呢?”
“那是我用刀子划伤她的。”
我和老夏相视一眼,心中都惊讶不已,想不到我们眼前这个刘老爷子,看起来豪爽祥和,但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能下手在自己老婆脸上划几刀,这简直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让刘老爷子对自己老婆下手呢?
老爷子再次深深叹气,言道:“十几年前的旧事,说起来真是不值一提,甚至是不堪回首,当初我在省城道上,真是混到了巅峰之际,那时候我喜欢广交四方朋友,认识了一个南疆来的人,我跟此人聊的很投缘,后来,我手下的小弟都说,我夫人跟那个南疆人走的很近,起初我不信,直到后来亲眼所见,我恨不得将那人大切八块,令我失望的是,我夫人竟然提前给那个南疆人通信,让他跑了,我一气之下,就有了后来的孽债……”
听刘老爷子讲完,我才恍然明白,原来是他老婆绿了他,所以他才一气之下,在他老婆脸上用道划了几刀。
此刻,老夏嘟囔道:“南疆?人偶蛊术?难道,是当年那个逃跑的人,回来报仇了吗?”
老夏急忙追问刘老爷子,最近是否见过十几年前那个南疆人,老爷子眉头一皱,苦笑道:“他还敢回来?要是被我遇到,我保证他死的很惨。”
刘老爷子的话绝不是说气化,他绝对有这个能力,昨晚在夜场的时候,我便已经认识到老爷子的势力,绝非一般,杀人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
老夏言道:“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他已经回来了,有道是,万毒千蛊出南疆,如今有人想用蛊术害你,所以我推测,一定是当初你得罪的那个南疆人回来找你报仇了。”
老爷子眉头一皱,惊奇道:“可是,我这里防守这么严,那人究竟是如何对我下的手呢?”
老夏目不转睛,盯着刘老爷子,压低声音,言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最近,可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奇怪的事情?那倒是没有,就是老做一个怪梦。”
“什么梦?”
“我经常梦到,我那个死去的夫人经常站在我床头儿,说让我去看看她,不过在梦中,她对我似乎并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