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从乌棺内出来的那东西,竟然把我朋友当寄体了?”我惊讶道。
莫哈脸色阴沉,点头问:“最近,你朋友应该发生过几次明显变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吗?”
“不错,我们还以她是被什么蛊给控制了呢!”
“当然不是,而是那圣女的灵魂,附在了你朋友体内,偶尔会控制你朋友,这并非是什么蛊。”
我心中更是惊讶,白雨晴本来就是个女鬼,怎么还会被其他鬼上身呢?这听起来仿佛有些危言耸听,不过这些事情也确实已经发生了,其中缘由,我并不清楚。
莫哈说,现在寄宿在白雨晴体内的邪灵,还不能经常控制白雨晴,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频率会越来越高,直到白雨晴彻底变成那个邪灵,而那邪灵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因为刚出棺,本身较弱,所以先找一个可以让自己藏身的地方。
我追问莫哈,有什么办法可以救白雨晴,莫哈沉思许久,也没拿个主意出来,直说这种情况,他也不清楚,需要明天去翻阅下祖籍,看以前是否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以及这种情况到底该如何处理。
言罢,莫哈带着我们三人先回了他的住所。
苗村的房屋建筑风格,多是木楼,因为地处南方,所以比较潮湿,莫哈家在村子中央位置,一个小院,一座二层小木楼,还有几个单间平顶房,而且莫哈没什么亲人,所以我们留在这里倒是不愁没有住的地方。
这里没有电,晚上也都点着油灯,莫哈随意做了几个特色菜,抱了一壶自酿的米酒,陪我和老夏闲聊,我将这次来苗村的目的告知莫哈,莫哈让我脱下上衣,检查了我体内的蛊毒情况。
莫哈道:“你小子命真大,这种蛊,你竟然还能撑这么久,看来暗中一定有高人相助。”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然后一旁的老夏言道:“老先生,我记得之前我就是中的这种蛊,被您轻松解开了,我这小兄弟身上的毒蛊,如今怕是又要麻烦你了。”
莫哈抿了口小酒,笑道:“没什么,我们苗村人,没什么爱好,唯一的兴趣就是研究各种蛊术,这种蛊放在你们北方怕是没几个人见过,但是在我们这里,算不得什么太要命的蛊,只要你们活着到了这里,就不用担心……”
苗村的人,个个精通蛊术,他们的毒蛊,我今晚在比蛊大赛上已经亲眼所见,莫哈所言,绝非吹牛。
同莫哈闲聊之际,我随便问起了关于玫瑰旅馆那个老太的神情,那老太在梦中托我带她回家,如今我们带着那老太的骨灰盒,也不是个办法,我急着追问莫哈,这老太的骨灰盒,到底该如何处置。
莫哈言道:“我们苗村,没有祖坟,只有祖冢,我们全村人,无论贵贱,百年后,都进祖冢,你明天将那骨灰盒放入祖冢就可以了。”
莫哈说,苗村的祖冢就在苗村后山的半山腰上,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因为风水地极佳,所以这千百年来,苗村的人百年后,遗体都会被送入那冢内安葬,不用土葬。
“老先生,那我体内的蛊,您什么时候帮我解开呢?”
“这个简单,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找一味药引,明天先带你们去我们祖冢内安葬了这老太骨灰,顺便取了药引回来,我再帮你解蛊。”
这莫哈到底需要什么药引,我心里并不知道,但是看莫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心里一定已经有了打算,所以我和老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次日天刚亮,莫哈便将我和老夏叫了起来,说要带我们两人去苗村祖冢内有事,临走前,为了防止白雨晴出现意外,我特意叮嘱道老留下看着白雨晴,以防节外生枝。
莫哈简单收拾一下,让我们每人背一个竹篓,里面放干粮和水以及一些其他用品,我们便在莫哈带领下,朝着苗村后山而去,莫哈说之所以走这么早,是不想让别的村民看到。
在